宁府最近的丧事就是秦钟姐姐这回,还让自己大闹了一场。
帮衬着大姐?
还姓尤?
难怪李修惊异,宁府贾珍的续弦夫人就姓尤,他今天还见了一面的。
就在贾珍抱着裤裆躺地下轱辘的时候,有个妇人扑过来挡住了自己,好像...是被贾琏给抱走了?
咦?
李修越琢磨越不对,当时自己的注意力都在水溶和甄宝玉身上,根本无暇顾及旁人,这么重要的人和事,竟然没有观察到。
林红玉点点头:“就是这么巧!李东家,张大哥要寻的未婚妻,就是宁府尤夫人异父异母的亲妹子。”
啊?!
这次连张华都惊呼出了声,坏了坏了,人家是进了高门大户享福去了,还怎么肯跟着自己土里刨食。
李修惊讶的是异父异母四个字,实在是不明白这层关系该怎么论。
林红玉先让张华上山请人,顺便请张老汉来一趟,她有些话要跟张老汉说清楚。既然自己知道了那对姐妹的根底,又怎么肯让自己手下的农户当王八吃闷亏。
黛玉奶娘王嬷嬷进了屋来,夸了红玉几句,正色和李修说道:“不是老身狂悖不知礼数,趁着小姐不在家,有的话我正好和哥儿说说。可是要和宁府远着些,要是沾惹上他们,休怪老身拼死也不能容小姐进你家。”
李修请王嬷嬷坐下,有话要她慢慢说,王嬷嬷恨恨的说道:“那一年老身带着玉儿寄居在荣国府内,有一次那宁府里请客,做东的正是贾蓉的媳妇秦氏。我跟着玉儿她们就过去了,用完了饭开戏的时候,宝玉说困了,被侄媳妇秦氏带到了闺房里休息。老身那时就觉着不对,贾琏的媳妇凤辣子当时也说不妥,却被秦氏说宝玉还小糊弄了过去。老身那时有心看看宝玉的人品,毕竟还是有着别的一份心。”
李修嘿嘿就笑:“您老不用忌讳我这些,有这样的心思才是您那时该做的事。”
王嬷嬷叹口气:“要是玉儿早些见着你就好咯,省了多少年的苦楚啊。再说说他们家的事吧,老身瞅空用如厕的名头逃了席,想去看看一直不归的宝玉做什么,却没想到,见着了不该见的事。”
说着话还瞅了林红玉一眼,红玉诶唷一声:“连我也听不得么?”
“可不,姑娘还小,听不得这些腌臜事,我藏在心里连玉儿都没告诉过。要不是今天听见说起他们的家,一着急出来要劝李哥儿,老身或许根本就不会说。”
林红玉噗嗤一笑:“那得了,我先说我知道的,您老听听是不是这么回事。要是同一件事,我不听也知道。是不是偷了小叔子?”
王嬷嬷爱惜的打了羞笑起来的林红玉一巴掌:“你们这些女孩子啊,怎么什么都敢说。”
“好嬷嬷,他家府里比这脏的事还有呢,就说宝玉和袭人,多少回被晴雯和麝月她们瞧见了好事,私下骂的那叫一个恨!”
李修急着听下文,对宝玉吃丫鬟的事根本不感兴趣:“先说说那家,我只知道秦氏是被她老公公逼得上了吊,却不是你们说的偷小叔子。”
王嬷嬷暗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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