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多少,也不管李修要不要,直接塞在他的手中:“本官清贫,没有多少家产。这些你且拿着,帮衬一下愚兄挣些开府建衙的银子,好过我去搜刮。”
李修哭笑不得的接了过来,叹口气起身就走。
贾雨村忽然喊他:“李修,有位故人还等着你去救呢。”
“啊???唉哟!”李修猛地一击双掌,怎么把戴权给忘了个干净,天佑之,千万莫死了,否则还真是对不住了“老朋友”。
“我这就回返圣恩寺!”
......
圣恩寺枯井下的戴权,眼泪汪汪的看着李修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根绳索垂了下来,他手忙脚乱的缠在了自己腰间,被兵卒把他给拉了上来。
顾不上去见什么太上皇,先对李修一躬倒地,哽咽说道:“咱家就算定了你会来,果然是仁义李敦煌,请受老奴一拜。”
李修红着脸庞扶他起身:“万万使不得,是有些事给耽搁下来,让戴公相多受了一些苦,是修的不是。”
戴权哪知道李修把他忘了的事,还以为李修忙着四处平叛,等烟消云散后才特意来搭救自己的。
“不用多言,老奴心里记着就是了。快领我去见圣驾。”
“这个...”李修面有难色。
“怎么了?”戴权吓了一跳,试探的去看看李修身后的太上皇和甄应嘉,小声的问他:“输了?”
“那倒没有。”李修也扭头去看看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太上皇,尴尬的转回来对戴权说道:“太上皇怹老人家要在圣恩寺礼佛一段时日,身边不能没有伺候怹的人。圣上的意思是...”
不怪李修说不出口,他去求见圣上要来救戴权的时候,圣上随口就让戴权留守圣恩寺,说是伺候太上皇,实则是就近监视。
可这样一来,戴权也算失了圣恩,哪有禁卫总管去看守人的道理,想来这位子也要保不住。
戴权脸色一黯叹了口气:“这也是应有之意啊!我误信消息,中了他们的圈套,致使皇宫内的守卫不足,圣上能给我留一命,已经是看在老奴往日还算勤勉的份上了。再怎么说,咱家这个去了势的阉人,不过是天家的一个奴才,欲去欲留,容不得奴才有心思。”
李修也是感慨,戴权对圣上可是忠心一片,所作所为也是帮着圣上分忧。这次的中计,也有圣上自己判断不明的原因,他以为会在皇城逼宫的戏码,根本没有实现,一手调虎离山计,让他不得不仓皇出逃,隐身山林。
这份羞恼,算来算去,都扣在了戴权的头上,谁让他是天家的奴才呢。
李修终是不忍心,拉着戴权低低的声音说道:“辞了龙禁卫总管,随军出征吧。”
戴权身子一颤,躬着背悄悄的问道:“怎么说?”
“嗯...忠奴不事二主这个说法您看如何?我带您去面圣,不会有人拦着我。”
戴权几滴浊泪落了下来,冲李修拱拱手,表示愿往。
往日场景浮现眼前,那时自己看管李修,幸亏自己贪财爱财,放手任李修施为了起来。一段善缘就在今天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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