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有意无意的暗示她,她可是不敢爬李修的床。
太上皇穆芃在一旁冷笑几声接上了话:“原来薛家一直是你的棋子。可惜呀可惜,最后还是便宜了别人,你连个棺材板都没落下。”
义忠和尚疑惑起来,怎么薛家小子说棺材板,穆芃也说棺材板?
薛远确实是按着自己的意思准备着寿材的,莫非,那口寿材给别人用了?
薛蟠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老亲王呐!我薛家冤啊!”
嗯?
李修这会才琢磨出点意思来,瞥了两眼薛蟠,心道原来如此啊。
够可以的呀,你个憨货也会耍心眼了。
薛蟠不知李修已经看破了他的心思,还只顾着自己演戏。
“我爹过身后,王家不停的催我家走,我娘又是个没注意的妇人,又赶着我被甄家下套背上了人命官司,好大的家产贱卖给了王家,一家子孤儿寡母的上京投亲。好不好的被哄进了荣国府。呜呜呜呜贾珍那个坏种,他想出卖了您老人家的消息,又勾搭着他儿媳妇联系甄家,被他儿媳妇看破了他脚踩两船的事后,一怒之下强了她。”
帐中人都目瞪口呆,连李修都骂了声禽兽。
义忠转头呸了太上皇一脸:“上梁不正下梁歪,还有人伦乎!?”
太上皇衣袖掩面说道:“那是你伴读贾敬的儿子,关老夫何事!”
哟
李修一皱眉,太上皇不再称呼自己为朕了,这可是奇事了,莫非他已经认命还是真觉着自己出京才是上策?
方才义忠和尚说过这事,胁迫太上皇出京是救他而不是害他。义忠有气有恨不假,却不想见到自己家留下父子相杀的千古骂名。
也正是因为如此,王子腾也好,忠顺亲王也罢,都睁只眼闭着眼放任他带着太上皇离开。
至于大皇子甄士隐,义忠无意多事,穆芃毕竟年事已高,死在自己儿子手中是大不幸;甄士隐则隐匿多年,知道他身份的人寥寥无几,当今的皇上用不着杀他灭口,一个圈禁就可。
一路行来颇为顺畅,看来是当今默认此种局面。
天涯各一方,此生不再相见,是最好的结局。
刚开始时,太上皇穆芃是千万个不愿意,百般的不情愿。
李修倒吸一口凉气,又看了看演戏的薛蟠,似有所悟。合着不仅是薛蟠在演戏,太上皇从始至终都在演!
猛地看向太上皇。
只见他端着衣袖挡脸,似有愧疚之心的样子,身子却坐的依然端方有仪。
不好!
李修猛然间想到一件事情,若说最想除掉义忠和尚的人,不是当今天子,反而是这位太上皇。
原因就是,他心中有愧。
越是心中有愧,他越是要发狠除掉令他愧疚之人。
李修猛地清醒过来,环顾四周看过去,身边全是义忠的六率和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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