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戴权有了兴趣,他深知李修赚钱的才能。
周全也来了兴趣:“那感情好,快说说是何营生?”
李修一指他们出来的大帐,夜色中就那里灯火通明:“咱们可是有两位老皇子在手,不和朝廷要点什么,我总觉着不甘。你们想想,圣上想杀却不能宣之于口,我们硬保着他们,圣上又该如何呢?”
戴权眯起了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想携老皇子要挟当今?嘶有道理,有道理。”
周全也醒悟过来:“着啊!他真想杀,却因为在我们手里而杀不得。为了做给天下看,他也只能捏着鼻子予取予求。”
“大兵压境怎么办?”戴权问。
“已经追过来了呀,那就打疼他,疼到他不得不坐下来和我们谈。”
“你是想让我俩去和朝廷谈?”
“一个代表大和尚,一个代表太上皇,有的谈没得谈?”
戴权和周全相视一笑,他们的身份最是合适不过,內侍是天家的家奴,谈起来就是家事。
既然是家事,那要些衣食住行的奉养,当今为表孝道,捏着鼻子也要给一些吧。
李修笑的更是欢畅:“我打我的,你谈你的,打打谈谈,谈谈打打,谈而不破,打而不死;如此下来,敦煌才能无忧矣。”
三人心照不宣的哈哈笑起来,戴权和周全拱手告辞,转身又要回去大帐,大和尚那里由周全去说,戴权则要去“安慰”一下太上皇。
李修志得意满,等着倪二接了周全的口信出来见他时,他已经和薛蟠一起看着一个深坑埋人。
“别伤心了。”李修安慰薛蟠道:“备不住,你薛家要出一个娘娘呢。大路通天,各走一边。你若不想回京做国舅爷,就跟着我去闯一片自己的天下。”
薛蟠胡撸了一把脸,闷声说道:“自幼她就心眼多,我也是宠着她厉害。家父过身后,家里的大小事更是交给了她,把她养的更加心大。也好!”
薛蟠抬起头看着李修说道:“她要是能全了她的心思,我这个兄长也替她高兴不是。至于什么国舅爷,老薛不稀罕,老薛就觉着跟着你一起,这辈子才算没白活。你瞧瞧,天下能有谁跟一位前太子一位太上皇一起逃命的,够我老薛吹一辈子的了!”
李修拍拍薛蟠肩头,毕竟伤心最重的是他。
薛蟠又垂下了头,夜色深沉,坑里的死人渐渐的没进了黄土里。付率小心过来说话:“敦煌公,郡主府兵已经参拜过郡主了,如何整军,还请敦煌公示下。”
“不去!”李修没好气:“你们自己看着弄,一个个大爷似的,谁稀罕伺候你们。”
付率苦笑一下,躬身不起:“是我等错了,再不敢对敦煌公不敬。老主人教训了我等,如今他老人家都要庇护在您的羽翼之下,我等能有个安身立命的所在,已经是邀天之幸,再不敢多议。”
李修斜他一眼:“怎么这么听话?”
付率无奈答道:“您一句不说就敢插太上皇一刀,还不够我等惊异的吗。”
薛蟠张着大嘴惊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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