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一拉麝月袖子,两个人出去门口站着关上了房门。
夏金桂拿出一封信来先给了黛玉:“您看看,是不是和现在对得上。”
黛玉展开信来一目十行,看完又给了迎春。
迎春仔细的看了几遍,才问道:“信里只说大同和长安两处有兵源调动,难不成就是如今追着我们的人?”
夏金桂点点头:“我想了好几天,越想越觉着是他们。”
“何人为主帅呢?大同在东北,长安在西南,隔着千山万水总不能各行其是。”林黛玉蹙起眉来开始盘算。
夏金桂摇摇头:“信里也没说,这不过是带的一句吧,正好应了如今。”
黛玉摇摇头:“不对。夏內侍可是大明宫的总管,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不是等闲能说的话。你们想想,京城至此共有三条路可选,北路是经大同出关行走河套一路过来,动大同的兵,不就是想着堵我们呢。
而我们选的是中线,绕道黄河下游直取的甘陕边路会合的六率,也正是这条路才是各省三不管之地。
南路呢更不难猜了,长安府出来沿丝绸旧路一路过来,长安府的兵就是兜底的一路。”
说是说的明白了,可谁人居中统帅,又各有多少兵马,又是一无所知的事。
黛玉放下眉头说:“罢了罢了,把信给他送过去,让他费心去吧。”
“要是长安的兵,我知道是谁统兵。”
黛玉猛地抬头:“是谁在外面说话。”
“民女张金哥,长安的追兵定是长安节度使云光是也。他与贾司寝家里有关系,贾司寝问问下人,定会知道来龙去脉。”
门开了一条缝,雪雁满脸紧张的拉着一身布衣的张金哥走了进来,战战兢兢等着发落。
偷听主人说话,大忌,可罚!
“你到底是谁?”林黛玉好奇的问道。
张金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使劲的往上磕头,悲声泣曰:“若真来的是长安节度使云光,民女请命前去刺杀与他!他的小舅子强求我不得,逼死奴家,更连累了一位公子为我殉情。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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