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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不要光想着奶奶，你自己也得保重身体，听见没有？要是为了我这一把老骨头给你自己折腾得身体出毛病了，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好，我知道了奶奶……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问您。”

“小堇你说。”

苏堇抿唇，细白的手指攥紧了裙边：“奶奶，我是说如果哈，如果有一天我跟顾知珩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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