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长一口气,又继续上前去扶他。
刚给客人送完酒的阿三哥经过见着这一幕,忙上前问阿ay要不要帮忙。
阿ay摇头,说不用。
阿三哥也没坚持,拿着托盘站在那儿,目送他们离去,便转身收拾他们桌。
凌晨时分,正是兰桂坊最热闹的时候。
阿ay在路边拦了辆红色的士。
将周烈送回民宿房间后并没有立马走,反而还换下了身上的辣妹黑裙,赤着身从周烈柜子里拿了条白t恤穿上。
周烈已醉得不省人事。
阿ay扫了眼床边的那袭婚纱,微蹙眉,又看向躺在那紧皱着眉头的周烈,内心做了半晌斗争,终究还是赤着脚迈步过去,在床边坐下。
“阿烈。”她柔声唤他。
知道没回应,她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去。
却在她唇快要碰上周烈唇时,被周烈偏头躲开了,而周烈嘴里还呢喃两个她不太熟悉的字。
是温绪。
他叫的温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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