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时候,温绪不自觉地拿起刀,又开始切吐司片。
半晌没听见声音,周烈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你好像还欠我点什么。"
温绪半听半不听的状态。
只听周烈又说,“健身房的吻还没还完。”
温绪握刀的手倏然松开。
刀掉在案板上发出“哐当”一声响,紧接着,她倒吸了口气,喉咙里溢出一声娇娇的“啊”。
那一声“啊”,让周烈的呼吸一瞬屏住。
静默了两秒,他声音低哑地问,"你怎么了?"
温绪咬唇,“没事……”
她刚分神切到了手。
“那为什么突然叫?”周烈问。
温绪转身去冰箱上拿了张卡通创可帖,贴上之后方说,“不小心切到手了。”
周烈呼吸稍稍松了些许,猜测到对方正在干嘛,便问,“你在弄早餐?”
温绪应,“是啊。”
不过眼下,她是没什么心思弄了。
周烈不想再打扰她,于是简单说了两句话,就提出先挂了。
而那通电话挂断后,这个中秋节的早上,他过得一点都不好。
半个小时后,周烈床边的垃圾桶堆了一些纸,房间里的气味多了分淡淡的腥。
他坐在床沿,点了支结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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