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藏了,你是个什么水平,老娘还不知道吗?用得着你这般藏藏掖掖的。”
春杏被自家娘亲揭了短,一张脸涨得通红。
她跺脚,满脸恼怒之色,“我,我哪有藏了?我,我绣得也,也不差啊!”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禁不住有点心虚,底气不足。
福婶半点脸面都没给自己女儿留,她伸手就把她的帕子抢了过来,“来来来,把你绣的跟人家阿焰媳妇绣的比一比,啧啧,这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春杏更加恼了,桑桑连忙道:“福婶,您别这么说,春杏绣得挺好的。”
春杏听了她这帮忙找补的话,反而更加羞恼了,不禁瞪了桑桑一眼。
福婶抬手在春杏的脑门上戳了一下,“你个臭丫头,你技不如人还敢瞪人家,若我是你,这会儿就应该好好谦虚地向人家学习学习才是!
人家若能教你个一招半式,就够你受益匪浅了!”
要不怎么说人老成精呢,同一件事,春杏看到的点,和福婶看到的点完全不同。
春杏除了羞窘难堪,还有一点点隐隐的嫉妒。
福婶除了赞叹欣赏,心里头藏着的,便是更深的盘算。
她这话看似是在骂自己女儿,但实际上却也是提点她,同时也是在试探桑桑的态度。
若桑桑当真愿意教,自然就会主动接下话头。
若桑桑不愿意教,那这番话便只是福婶教训自家女儿的话,没别的什么意思,如此,大家双方脸面上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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