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房间不仅新添了多个暖气片,窗户也被封很是严实,除了偶尔打开通风外,是不让开窗户的。
一次,一个护士进去检查的时候忘记关门,正好碰到陆晏辞从外面回来。
他看到门开着,温宁坐在床上,只穿了一件针织衫,他上前一捏手,冰凉!
当即便黑了脸。
第二天,那个护士连带她所在的整个小组,全部都哭哭啼啼的收拾东西回了家。
从那以后,温宁的房间多了两台空气净化器全天候开着,再也没人敢轻易的开门和开窗。
温宁想要出门,或者到阳台去看看也是被命令禁止的,偶尔得到同意,也是陆晏辞亲自陪着,最多在楼下的小花园里走一会儿,便会被强行抱上楼。
所以,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温宁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出院后,陆晏辞似乎对她看管得松了一些。
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温宁提出想去外面走走。
这些天,在医院实在闷得厉害,她是个大活人,想要出去逛逛是再简单不过的要求。
不过,她很怕陆晏辞不同意,说完便用余光偷偷的看陆晏辞。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什么表情,极有质感的高定细纹白衬衣穿在他身上,越发的显得这个人冷沉尊贵。
他似乎没有听到温宁刚才的要求,正在看手机上的新闻。
指节分明的手握着细白的骨瓷茶杯,中指上一枚银色的戒指散发着幽幽的冷光。
温宁的目光在戒面上的y字上停了一秒,垂下了眼帘,软白的手指紧紧的握着银质的勺子。
过了几秒钟,她推开面前的餐具站了起来。
刚站起来,陆晏辞就放下了杯子。
起身,弯腰把她凌空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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