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里面回荡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赵如画给他倒酒,赵老爹跟他敬酒,胡氏给他劝酒。
他只当大家高兴,就多喝了一些,哪里知道,那酒里下了东西,他就喝了那么几碗,脑袋就昏胀了起来。
若是换做平常日子,以他的酒量,又怎么会醉倒?
是赵如画跟她的家人,故意将他灌醉,然后将他送上这一辆马车。
在这之前,赵如画一句都没提他要离开的事情,脸上更是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
她为了能够让他离开,完成自己的事情,究竟隐忍了多少?
云时越的心疼得厉害。
他哪里不明白赵如画的良苦用心?
“公子,夫人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定与你分开,你这一次若是回去了,夫人要多心痛?”
“您目前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事情做好,然后再风风光光地出现在她的面前。难道您希望你们的孩子,日后都要生活在担心受怕之中吗?你想放过那些人,那些人不会放过你啊。您难道忘记了,当初你为何要戴上人皮面具吗?为何要来到那个村子吗?”
为什么?
自然是为了隐姓埋名,自然是为了逃命。
那边的人要是知道他还有一个孩子,难道会轻易这么放过他的孩子吗?
答案是不能。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从云时越的眼角流下来。
他终究是不能随性而来。
他这辈子已经过上支离破碎的生活了,难道还要让自己的孩子,跟着过上这样的苦日子吗?
“如画,你等我,你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出现在你的面前。”
云时越最终还是转身上了马车。
凌寒见此,狠狠地松一口气。
还好,云时越没有回去。
还好,一切都按照原来的计划进行着。
云时越北上了,他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去完成自己的事业了。
赵如画依旧生活在她跟云时越的那个房子里面,属于云时越的东西,赵如画原封不动地摆放在原地。
云时越才离开一天时间,她就想云时越了。
想得不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想着他现在到哪里了,知道她干出来的事情之后会不会恨她?
恨就恨吧,事情已经做了,她还能怎么办?现在就盼着云时越一切都顺利,然后快些回来找她。
今天依旧是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
赵如画去到厨房里面,看到篮子里面摆放得整齐的碗筷,心脏又是一阵抽疼。
这些碗筷是昨天云时越洗好摆进去的,现在碗筷上面的水已经都干了。
昨天的这个时候,她跟云时越还在一起,还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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