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安笛抹着眼泪边哭边说:“我路过这儿,听到有人弹琴,就扒在窗上偷看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我还以为是你,就随口应了一声,后面……后面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要不是看她哭得可怜,我都想骂人了,这个鬼丫头,一点常识都不懂。
“你爸没教过你吗?听见别人叫自己名字,不要随便答应,要确确实实看到来人,才能开口说话,万一是脏东西叫你,你很容易就会出事的……”
轻则掉魂,重病一场,严重的,甚至会丢了小命。
安笛没想到会这么严重,终于感到了害怕,她攥着我的胳膊:“姐……那我是遇到脏东西了?”
“你觉得呢?”
她脸色煞白,吓得不敢吱声:“你别吓我啊……我……我害怕,姐,我们快走吧……”
回到酒店,已经凌晨三点。
我和安笛累得够呛,倒头就睡。
睡梦中,我的枕边向下凹陷了一块。
一只冰凉的大手,抚上我红肿发烫的脸颊,就像一个大冰袋,但却没有冰袋这般生冷刺激,总之温度刚刚好。
我舒服地蹭了上去,贴合着细长弯曲的手指,皮肤上的热辣逐渐消失……
早上9点,我被一阵闹钟吵醒。
安笛预约了那位老中医,10点钟上门去看病。
她定了好几个闹钟,把我闹醒了,自己睡得跟个猪似的。
我满肚子起床气,踹了她一脚:“起床……”
我先去洗漱,心里暗暗发愁,顶着这张猪头脸,怎么出去见人啊?
结果一照镜子,我呆住了!
我的脸已经恢复正常,除了挨打的地方有点泛红,几乎都看不出来。
好得真快啊……
我摸着脸颊,上面还残留着冰冰凉凉的冷意,难道……昨天晚上的不是梦?
我想到了江念,但随即又自嘲地笑了笑。
搁这儿做梦呢……
他对我避之不及,怎么会主动来替我敷脸?一敷就是大半夜……
我拧开了水龙头,洗了一把冷水脸,强迫自己清醒清醒……
按照地址,我和安笛找到了老中医的院子。
望着面前的红砖房,我皱着眉。
这房子,比我的年纪还大,散发着一股腐朽潮湿的气味。
我问安笛:“你确定是这儿吗?”
安笛拿不定主意:“我……我打个电话吧!”
很快,四楼右侧的窗口,伸出了一个脑袋:“在这里,上来吧……”
我和安笛一口气爬上四楼,刚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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