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黄纸,多买一些。
我听得头皮发麻,晚上要去的,该不会是阴曹地府吧……
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到酒店,安笛已经先一步回来。
她站在落地窗前,翻来覆去地打量着自己的右手。
“真的不流血了……”她喃喃自语,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难不成手治好了,脑子又坏掉了?
见到我,她的笑容戛然而止,气势汹汹地朝我吼:“安然,你死哪儿去了?”
我把东西放下,立刻没了好脸色:“注意你的态度!我是你姐。”
安笛立刻炸了毛:“有你这么当姐的吗?把我丢在别人家里,自己先跑了,你就不怕我被人嘎腰子?被人拖去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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