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带了酒气,眼睛也有红血丝。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的身影将她笼罩,声音冰冷,透着斥责的语气。
不要当着孩子的面吵架,这曾是林月初和徐洪涛的约定。但看今天的架势,显然徐洪涛不想遵守约定。她没有直接回复他。
“垚垚,我们先去刷牙睡觉咯。每天睡够十个小时,垚垚的大脑就会变聪明哦。”
她拉着孩子,要去卫生间,徐洪涛已经拽住了她胳膊。力道很大,林月初禁不住一个趔趄。
“有什么话等孩子睡了再说。”
徐洪涛斜着眼睛看她,哼了一声,“现在害怕孩子受伤害了。你提起离婚时怎么没想过,你的孩子会不会难过,嗯?”
垚垚立刻仰着头,惊疑不定地看着父母。
明明是他出轨在先,反而指责她提出离婚吗?真是好笑呀!“你喝醉了,我先不和你说。”
垚垚刷了牙,爬到床上,手还一直拉着林月初,声音怯怯的,“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林月初将被子往上拉,帮垚垚拽好被角,“垚垚,大人有一些分歧,就是意见不一致,需要坐下来平心静气地商量。垚垚只要知道,妈妈爸爸都爱你,就好了。”
垚垚似乎不放心,“那你亲亲我呗。”
四岁的小姑娘,又香又软,林月初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又叮嘱,“只有最亲近的人,可以这样亲宝宝,陌生人不可以呦。”
垚垚不明所以地眨眨眼,“那,沈阿姨可以吗?”
“她也可以的,她是妈妈最好的朋友。”
垚垚放心睡着了,因为妈妈很开心,妈妈有朋友,妈妈还很爱她。
林月初拿出抽屉里的一个打印好的文件,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徐洪涛还坐在沙发上,满脸阴沉,如暴风骤雨的前夜。
“林月初,你能耐了,哈!不好好在家带孩子,跑到我公司附近作妖,还给我喝过夜的馊汤,你想谋杀亲夫吗?”
林月初又想到了那个本草附子,中医说它大辛大热有大毒。
她将打印的纸放在了桌面上,轻飘飘的。“这是当年房子装修时的花销清单。一些增项我就不列了。从水电改造到墙砖壁纸,从厨卫橱柜到卫生间花洒马桶,都是我出的。总计三十一万八千多。五年间,房子涨了三倍多。房子还归你,但装修费要给我,就按一百万算好了……”
徐洪涛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手指从上向下,比量她,“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你离婚,哪管你变得这么……不可理喻,连身材管理也做不好。你可倒好,离婚说得很顺溜啊!”
身材,永远都只会拿身材攻击她!“你当初出轨养小三的时候,就应该有这个觉悟。被我抓了正着,还有何话说?”
“证据呢!”徐洪涛用手指敲着茶几,发出巨大的声响。“还是你得了妄想症,看到个女人有点姿色,就觉得我对不起你!”
林月初只想“呵呵”,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欢喜佛不是见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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