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变了些许。
时了了反应慢半拍的走过来,随后伸出手。
她手指跟她的人一样,纤长秀气,关节还泛着粉,一点也不像男人的手。
陆宴州目光停顿了片刻,随后平静的从那上面挪开,茶褐色的眸子观察着面前人。
时了了挑着里面的肉,挨个尝了口。
“怎么样?”
他盯着时了了的脸看个不停,似乎不想放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将食物咽下去,时了了看了他一眼,眼尾上挑的眸子清澈通透,不含半点杂质。
“好吃。”
声音泠泠,跟脑中响起的一模一样。
看着时了了重新递过来的便当跟新的筷子,陆宴州莫名就接过了,鬼使神差的选了一块卖相还算可以的炸鸡送入口中。
【就是那鸡炸的比我爷脚皮都老】
脚皮炸鸡已经碰到唇的陆宴州:“…………”
“我没记错的话,时管家葬在了郊西那边。”
见他放下筷子突然开口,时了了有些莫名其妙的点头。
这话题怎么突然跳转到这儿来了?
【吃个鸡让你怀念起我爷来了?】
陆宴州动作斯文的擦拭着自己的唇角,心想着晚上让人带去挖坟,看看这炸鸡跟老管家的脚皮比起来,谁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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