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想把事情问清楚,倒是耐住性子问他爹,“做什么撤销我的许可证。”
这话一出,电话那头的沈市长,貌似更加恼怒了。
“我问你,给你办证的是不是杨钊?”
沈云苏大方承认,“是他,怎么了?”
“我怎么生出了你这样蠢钝如猪的东西,找人办事也不看看找的什么人,杨钊三天前被双规了,若不是有人私下里与我说你托他办证,老子要被你害死了,明白不明白。”
沈云苏也是被惊着了,这个杨钊,虽说知道他会垮,但没想到,垮得这么快,可他嘴上不认输,强词夺理道:“你要是立身正,你怕被牵连?还有,我让杨钊办证靠的是我个人的本事,别把自己想得多大能耐似的。”
“嘀嘀嘀。”电话里传来被挂断的忙音。
沈云苏颓然往椅子上一靠,郁闷到极致,怎么每次他想好好做件事就成不了呢。
解开扣得齐整的西服扣子,摸出根烟,点着,猛吸了一口后,他将点着的烟头,在杏白色绣花绸缎桌布上一下一下点着。
烟草味混合着丝绸燃烧,散发出烧焦头发的味道,不一会,烟雾报警器就发出刺耳的鸣叫声。
服务员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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