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隽的眉眼越发深沉,他捧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低沉着声音说,“那天,你不是在医院里看见过我吗?”
蒋蕴停止挣扎,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去看泌尿科那次?”
叶隽点了一下头。
蒋蕴更加绝望了,一时悲从中来,止不住地流眼泪,“你一定是染上了什么脏病想传染给我,你好狠的心啊。”
“你这腔调,是在演戏吗?”叶隽松开她,双臂撑在她两侧,很认真地在问她。
蒋蕴抹了一把眼泪,“不是吗?”
“你这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啊?”叶隽从她身上起来,靠在床头上,姿态慵懒。
“那你去干嘛?”蒋蕴侧过脸看他,刚好就对上了他那个地方。
蒋蕴不动声色地用脚勾过散落在床脚的浴巾,悄悄盖在上面。
叶隽看着她的小动作,拧眉轻嗤了一声,“上次你不是叫我去结扎,自己说过的话忘记了?”
“你真去结扎了?”蒋蕴惊得翻过身来,趴在床上。
“可能吗?”叶隽斜了她一眼,脸上难得的温柔,“将来,我还想要个女儿,把她宠成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蒋蕴在心里翻了白眼,“所以呢?”
叶隽剥了一颗戒烟糖丢进嘴里,薄荷的清香被空气扯散,丝丝缕缕的很是好闻。
“我去打了睾酮避孕针。”
“哈?男的也可以?”蒋蕴第一次听说,男人也能打避孕针,简直不可思议。
“嗯”,叶隽用舌头抵了抵口腔里的糖,“和戴套效果一样。”
蒋蕴当然信他说的,但是,这里还有个“但是”。
戴套也不光是避孕啊,还有另一层保护作用,也是很重要的。
叶隽见她神色又凝重了起来,微微侧了一下身,俯身问她,“还有什么想不开的?”
蒋蕴趴在床上,手臂支着上半身,双手不安地对着手指,小声道:“你外面还有多少女人,如果数量很多的话,这样无障碍接触,也很不安全啊?”
叶隽懒懒勾了一下唇,很干脆地答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
“真的?”蒋蕴有点不太相信,想起床上的一些过往,这人厉害的,不太像无师自通啊。
叶隽大概是猜到她在想什么,猛地俯身,捧着她的脸将嘴里的戒烟糖渡到她的口中,用舌尖抵着她的唇,不准她吐出来。
喉咙滚动出声音,“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你和白微时也没有?”
蒋蕴话说出口就后悔了,气自己不长记性,干嘛又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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