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皇太后病危。封在外地的王侯们便都着急忙慌地赶回京都,奔丧奔到一半,甚至连孝服都穿上了,谁知道皇太后奇迹般地活了。
楚召帝便下令让他们干脆提前回京述职。
这两天那些人已经陆续到齐了,楚召帝就准备设宫宴聚聚。
萧玄辰本来对宫宴并不感兴趣,可皇太后惦记云婳,派人传话要他们务必进宫来。
云婳想着正好也该给皇太后复诊了,便答应下来。
应完之后,见萧玄辰还站着不动,她又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萧玄辰道:“无。”
云婳奇怪地道:“你传完了话还不走,站在这里干嘛?”
萧玄辰气恼:“难道本王就是一个传话的小厮?”
云婳眨巴美丽清澈的大眼,反问:“你难道不是为传话而来?”
萧玄辰莫名其妙又生气了,甩袖而去。
亏得自己为她各种打算,她居然只把自己当成个传话的小厮!甚至都不请自己进去喝杯茶!
云婳一头雾水,搞不明白一个大男人怎么就那么爱生气?
转眼到了宫宴这天。
自从太后病重后,最近半年都没有举办过宫宴。
大概是为了扫清宫内的病气,这次的宫宴特意办得很隆重。除了皇室宗亲之外,三品以上在京官员及家眷也都邀请在列。
云柔作为新晋的侯府小姐,自然也在受邀之列。这也是她头一次入宫。
这天一大早,她便把衣柜里所有的裙子都翻了出来,找来找去,都觉得不够华贵。
最后勉强选了一套粉色鲛纱的裙子,质地轻薄,上身仙气飘飘。
当初,她就是穿着这套裙子,在宴上让太子一见倾心。
只是这裙子适合春夏季,比较单薄。而如今已经是初冬时节,颇有寒冷。
不过为了好看,云柔还是咬咬牙换上了。
走出门的时候,她连打几个喷嚏。引得云赫不悦地道:“柔儿,你怎么老打喷嚏?进了宫也这样,岂不是惹人嘲笑?”
云柔委屈地道:“这还不是因为爹爹您?当初非要答应给云婳那贱人十万两嫁妆,结果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若非如此,女儿何至于连身新衣服都不敢买,这套勉强能穿得出去的衣裳,还是半年前置办!”
云夫人心疼女儿,急忙塞了个暖婆子给云柔,安慰道:“等宫宴上,把那死丫头从王妃的位置拉下来,且看她能怎么得意!”
她还遗憾地道:“可惜了,这次虽然咱们准备得充分,必然能让她再难翻身。只是那花掉的银子,终归是要不回来了。”
云赫阴险地道:“怎么会要不回来?等她以欺君之罪,被打入大牢后,定然无人在搭理她。便是成王,只怕也会以她为耻。那时,她能求的只有我们。我们哄着她把银子吐出来,想来也不难。”
他看了眼女儿身上的衣服,道:“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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