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扶柳曾是太后身边的一等宫女,对太后的事情也知道。
云柔吃了一惊:“什么,这么寒酸的衣服,怎么会是太后赏赐的?”
“放肆!”扶柳冷声厉喝一声,又道:“王妃身上所穿的衣裙,乃是太后与先帝初次见面时所穿。太后一直小心珍藏,用以缅怀先帝。今日特意将此衣赐给了我们王妃,你们居然敢说寒酸?这不仅对太后不敬,也亵渎了先帝!”
云婳在心里默默地给扶柳点了个赞:不愧是太后身边的人,即便周围都是权贵,依然从容镇定,三言两语就把周围人都震慑住了。
太后几十年前的衣服,且还是和先帝定情所穿!这样的衣服,纪念价值远远大于衣服本身。
于是,本来还觉得衣服不怎么样的人,纷纷称赞这身衣服是低调的奢华。还有人赞叹先帝和太后的感情生死不变。
于是,那件平平无奇的衣裙,突然间就变得格外瞩目。
魏玲儿本想奚落云婳,结果却被她身边的丫鬟给呵斥了,顿觉脸面无光。
她当然不好再挑衣服的毛病,于是就找扶柳的麻烦:“贱奴!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敢对本小姐大呼小叫?!”
扶柳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奴才扶柳,乃一等三品女官,受太后之命服侍成王妃。”
旁边也有熟悉扶柳的宫人,在魏玲儿耳边小声地提点:“魏小姐,扶柳姑姑确实是太后的人。”
魏玲儿嘀咕了一句:“就算是太后的人,也不过是个区区女官而已。”
话是这样说,到底还是压低了声音。
只是看着云婳在一众贵妇中如鱼得水,魏玲儿越看越气。
她从来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于是心念一转,一个恶毒的想法便爬上心头。
“给你!”魏玲儿把宫女刚刚沏的一杯滚烫的茶水地递给云柔,恶狠狠地道:“给我泼她!泼花她的脸!或者泼脏她的衣服,看她还怎么得意!”
云柔被吓了一跳,急忙把烫手的茶搁回桌上:“玲儿,可不能莽撞啊。我们后面还有计划的,忘了吗?”
云柔虽然不聪明,可也不傻,知道这种做法并不明智。
魏玲儿气在心头,失了理智:“没忘,可我就是看不惯她现在得意样!你不泼是吧?好,我来!”
说着端着茶杯,朝云婳走过去。
云婳这边刚刚消停了一会,便就看到魏玲儿端着茶走来。
“成王妃,之前我们之前有些不愉快,玲儿特意端茶向你请罪!”嘴里说着请罪的话,可眼神里的恶毒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五步,四步、三步、两步……
最后只余下两步距离的时候,她突然一抬手,把滚烫的茶水狠狠地泼了出去——
与此同时,一声高喧:“魏贵妃到!”
云婳则在茶水泼来的前一瞬,预判出了魏玲儿的动作,在她抬手泼茶的时候,身体微微一偏就躲了过去。
而那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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