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成王妃自小长于沧州的庄子,何时竟然成了多宝阁的东家?莫非是出嫁时,云家给的陪嫁?”
云赫急忙站出来道:“启禀贵妃娘娘,云家并没有珠宝店铺的营生,也未曾给过成王妃店铺陪嫁。”
魏贵妃疑惑地道:“既然非娘家所赠,成王妃何来如此大的产业?听闻多宝阁十年前就在江南地区广开分号,名声很大。成王妃十年前还是个孩子吧?怎么创下如此大的产业?”
萧玄辰也转头看了云婳一眼,“本王倒不知,王妃还是富婆。”
云婳正要开口,不料云柔却突然站出来,然后扑通跪下请罪:“我姐姐有罪,请太后、陛下、贵妃看在她是皇家儿媳的份上,宽恕她!”
云婳愣了:她莫名其妙地替我请什么罪?
萧玄辰看出对方不怀好意,冷声斥道:“今日盛宴,休要在此胡言乱语。退下!”
太后揉了揉太阳穴:“云家的家务事,私下里再说,莫要在此扫兴。”
很明显的,都在偏帮云婳。
云柔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大声且语速极快地道:“我姐姐的产业,乃是从其他男人那里得来的。云家事先不知,如今知晓不敢包庇、欺瞒皇室,故而云柔顶着冒犯之罪也要坦白一切!”
魏贵妃故意大声地道:“什么叫从其他男人那里得来?云小姐,成王妃的清誉可不能随意玷污啊。”
这话一出,众人看向云婳的目光都带着几分好奇。
就连楚召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云氏,你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云柔一个头重重地磕了下去,虽然在帝王的威压之下,她心跳快如擂鼓,还是大着胆子继续道:
“云柔不敢包庇。姐姐在沧州之时,结识了多宝阁的幕后老板,早些年还和他一起私自离庄,去向不明。庄子里的下人有传言,说姐姐是与其私奔……”
“放肆!”萧玄辰怒喝出声:“本王的王妃岂容你随意抹黑!来人,把这个胡言乱语的贱人拖过下去打死!”
宴会之上,他不能直接拔剑,否则早就一剑杀了云柔。
“成王站一边去!”却是楚召帝发话了:“成王妃,你怎么说。”
云婳没想到,他们居然拿这些事情开刀。但满堂宾客都已经听了个话头,若是这个时候不处理好,大家更会想入非非。
不过,刚才萧玄辰的袒护之情,让她有点意外。
虽然他们之前说过,彼此间不干涉感情之事。可当着这么多人,被质疑戴绿帽子,他第一时间居然没有怀疑自己。云婳觉得,自己也应该给他个交代。
云婳的坦荡,在云柔那里又是另一种感觉。她觉得云婳肯定是以为自己没有证据,才敢这么嚣张。
于是,她拿出了一叠书信,道:“这是姐姐遗留下来的书信,据庄子上的仆从说,从姐姐十岁那年开始,书信往来频繁,平均一个月两三次。姐姐十二岁就离开了庄子,有管事人亲眼目睹她是被一个男人带走。此后五年多的时间里,姐姐一直都没回来过。直到三个月前,才突然回来。云柔所言句句属实,农庄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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