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公很快就摆出了国公的架势,喝道:“放肆!你们是什么东西,也敢随意进入国公府胡闹?还不滚!”
林照道:“下官乃是奉了京都廷尉成王之令,特来拱卫国公府安全。还请魏国公不要意气用事,陷自己于危难之中。”
魏国公道:“按大楚的律法,官兵唯有手持圣旨才可进入王公大臣的府第搜查。别说你一个低阶武将,就算是成王在这里,也不可随意带兵搜查!”
林照笑道:“国公爷弄错了,吾等乃是进府拱卫府内安全,并不是要搜查,因此也不算是违背律法。”
“来人,把大门封锁起来。门口的头颅乃是凶案现场,不可妄动。其他人随我进入国公府执行护卫之责!”
一声令下,众多卫兵如潮水般涌入国公府。
明面上是拱卫,实则却是把各个地方都封锁了,里面的人都不能随意进出。
足足折腾了一整天,才撤离。
外界不知道的人,还传闻说魏国公要失势了,因此都有官兵入府搜查了。
魏国公攒了一肚子委屈,偏偏没办法说,他现在闭门整治家风中,不能随意出门。
因此,根本没办法亲自去楚召帝跟前告成王的状。
这口窝囊气,也只能暂时憋着了。
一夜没睡,云婳也只小睡了一个多时辰,就又去医馆查看情况。
还好昨夜一切应对及时,伤患都已经处理好稳定下来。
到了下午,她心里还有隐隐有些不安,特意提前回到王府,去了位于王府北侧的北营所。
白天在王府站岗当差的都是南营所的兵,北营的卫兵们闲来无事或躺在床上休息,或坐在门口晒太阳闲聊。
云婳的突然到来,把大家吓了一跳,齐齐站到院子里,向云婳行礼问安。
云婳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没有见到神似阿麒的人,便问道:“你们营里的兵都在这里了吗?”
“启禀王妃,除了一个去茅坑拉屎的,都在这里了。”一个卫兵回答。
莫非茅坑拉屎的那个就是阿麒?
云婳刚这么想,就见一个青年卫兵一边拽着裤腰带,一边飞快地跑来。
见王妃打量着自己,那卫兵吓得结结巴巴地请罪:“王,王妃恕罪!属下不知王妃驾到,要知道就……就不去茅厕了……”
云婳瞬间就分辨出这人不是阿麒——身高、体型不像,阿麒也不会用这样的口气和自己说这样的话。
“你们营所里可还有其他的兵?”
众兵纷纷摇头。
云婳心想:难道林照昨天说错了,阿麒不是北营的,而是南营的?
南营所没有人,卫兵们都在值岗。
云婳特意挨个找了一圈,依然没有看到酷似阿麒的人。
她找了几个兵询问他们可知道谁叫阿麒,可都说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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