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容老夫人和许如愿像是撞邪,面面相觑,眼神交流。
"这真是您孙子?"
"这真是你儿子?"
两个女人摇摇头,随后上下打量容枭,忽然男人脖子上的两个咬痕落入他们视线。
那是昨晚他欺负她欺负得过狠的时候被她给咬的。
痕迹明显得容老夫人彻底噤声,许如愿也不好意思开口骂他之前连亲妈电话都不接的事。
俩人心知肚明,昨晚秋秋又受累了。
容枭快速地吃饱后,把糕点、鸡蛋、牛奶抓到旁边一个空盘子里,连盘子端起,往楼梯走。
容老夫人急声叫住他:"你怎么把早点都带走了?给秋秋留点!"
"这就是给她的。"
轻声抛下这句,容枭端着盘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餐桌两女人瞬间僵成了木头。
许如愿突然问:"妈,前段时间您风湿那么重,起不来床,这臭小子也应该给您送过吃的吧?"
容老夫人脸色一垮,"说得好像去年你摔断腿住院的时候他给你送过吃的一样!"
答案瞬间明了。
许如愿连声咳嗽,再也不说啥。
卧室里,秦秋还在睡觉。
男人热热的鼻息凑近她的唇,她的梦变得有些不安,梦呓一样柔着嗓音哀求:"容枭,别、别来了……"
容枭本来想亲亲她,被她这个柔软的嗓音撩得又想要,不过他再怎么禽兽也还是会顾忌她身体。
他把她抱着坐在床头,动作虽然轻,但她体内,那股由内而外的酸痛瞬间席卷全身,把她生生地震醒了。
睁开疲倦双眼的秦秋见到身侧这个昨晚化身为狼的男人,脸色顿显慌张。"你做什么?"
"我怕你在我床上饿死了。"
说完他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汤勺,舀一口粥递到她嘴边。
秦秋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这勺粥,迟迟未张口。
男人低笑:"想让我像上回喂药那样,喂你?"
喂药?
过往记忆一涌,秦秋当即张口把粥吞入肚子。
经历过昨晚,她有点怕了这个男人在床上的那副样子。
如果早知道是这么个痛法,她昨晚至少穿条裤子,矜持一会,这样他不至于一开始就那么冲动。
但看着眼前他给她细心地剥蛋壳、喂牛奶,她又看不懂了。
他的方方面面,总是让人不理解。
耳边依稀回响着那日他强要她时说过的那句:"我也就图个新鲜,等我得到你之后,你对我就没什么吸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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