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个孩子,兴许这段婚姻还没有到他不得不完全放手的境地,或许他容枭加上孩子能稍微有些分量,让她能回头看看容家,看看他。
只可惜现在都晚了,他们之间一片空白,什么也没能留下。
男人咽下嘴底的苦味,脸色凝成了冰。
转眼间,他那无波无澜的瞳仁中心充斥着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那个被输空了的营养液瓶子此刻正滋溜滋溜地吸盛罗曼的血,已经倒吸了大半瓶。
盛罗曼惊得面色惨白,大喊大叫:"阿枭!输液管里有血!瓶子里也有血!它们在吸我的血!!求求你帮我叫护士换下药好吗?我的血快要抽干了!"
容枭瞥了眼那个红红的药瓶,面无表情地问:"血?有么?"
"血……真的是血啊……阿枭,救我……救我……护士--!"
盛罗曼叫得声嘶力竭,到最后晕了过去,容枭慢条斯理走出病房,让护士去处理。
盛罗曼一下子又被抽走了将近四百毫升血。
出院日,遥遥无期了。
"营养品保健品随便用,好好养着里头的女人,另外定期再给她抽血,保证血液的新鲜。"
他对负责的医师吩咐完,塞了个超大额的红包。
医师会意,"请放心,一定按照您的吩咐!"
容枭冷漠地朝病房里的女人看了眼,眼底尽显狠意。六年,供她上学,给她别墅,给她钱,只因那场害得她养父母双亡的车祸事故他难辞其咎。
可惜事到如今,这条毒蛇一次又一次地咬他,他已经没有耐性再给她包容。
"就作为备用血库苟且偷生吧,万一秦秋还用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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