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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在天还没亮透的时候,宰相就派了车来接花满楼他们进宫了。
金瞳王宫的装潢风格与宰相府邸如出一辙,一样都是金碧辉煌的,白墙金瓦,金砖铺道,端的是富贵逼人。
在进入殿门之前,有两个卫士上前来搜身,锈剑就这么被收走了,被拿走之前,陆小凤拍了拍剑柄,无奈地耸了耸肩,意思是他也没办法带初七进去了。
毕竟他也不是司空摘星这位偷王之王,有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偷龙转凤的本事。
初七只能表示理解,安安静静地和其它被收上来的杂物躺在一起,假装自己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锈剑。
陆小凤跟在花满楼的身后踏入了宫殿,一进去就看见了半躺半靠地倚坐在王座上的男人,不,他看起来还那么年轻,至多十七八岁的年纪,怎么看也还是个少年。
一顶看起来就造价不菲的山字形王冠斜插在他的发间,他的面容与金铃公主极其肖似,只是眉目的轮廓比起他的姐姐来说要更深邃一些,头发是金棕色的,又长又卷曲,更加符合陆小凤对于金瞳国当地人的容貌印象。
他竟完全没有一个国王的样子,硬要说的话,更像是某个富贵人家出身的浪荡公子哥。
之后,就如何释放花家老五他们一行人这事,文武大臣们都快吵出了花来。
一边说他们入境的时间太敏感,说不定金铃公主出逃的事情就跟他们有关,否则就凭金铃公主和察拉加如两个人怎么可能逃得出去重重追捕。
另一边就说他们与中原交好已近百年,不应该如此对待上邦客人,大王又是新登基,更应该稳扎稳打。
总之,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一群人吵得鸡飞狗跳的,直听得花满楼和陆小凤两个人太阳穴突突个不停。
陆小凤还注意到,在这过程中,那位年轻的国王始终都没说过一句话。
他由始至终都只是用手托着头,垂着眼睛看着底下的大臣们吵吵闹闹,面上一副百般聊赖的模样。
陆小凤:我的眼睛就是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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