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他,正找不到理由,所以干脆给了锦洛一块金甲牌。
他跟锦洛相安无事,他苏焲没有损失,过后拿回金甲牌就是了。
但他要是杀了锦洛,他苏焲就可以说他无视金甲牌。
无视金甲牌,等同于蔑视皇权,他苏焲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给他罪名了!
镇国侯是有些心虚的,虽然他没得罪那苏焲,但本身毕竟不清白!
锦洛见他怂了,很满意,大声道:“见金甲牌如同见圣上,还不统统跪下!”
众士兵见侯爷都不敢发话了,犹豫了一下,纷纷放下了箭,跪了下去。
镇国侯还在硬撑。
锦洛笑了一声,“侯爷,你要无视圣上吗?!”
镇国侯怎么都没想到,他今晚本是要杀这孽女的,现在却要对她下跪!
但御赐金甲牌在此,不下跪,就是无视圣上,若放大了,就可以是抄家灭门的大罪!
最终,镇国侯不得不对锦洛跪了下去。
锦洛看了他一眼,径直从他身侧越了过去。
“你要去往何处?”镇国侯见她往后院去,想到妻女,猛地站起来,就要去拦锦洛。
锦洛猛地回头,目光冰冷看他。
“侯爷,我还没让你起来,你最好先在这里跪上两个时辰!”
“你以为你手里拿着御赐金甲牌就能为所欲为吗?!”镇国侯自然不愿遵命。
“不能为所欲为我拿这金甲牌做什么?你觉得我拿这金甲牌,是拿来跟你玩的吗?!”
反正她今晚就是要为所欲为,渣爹要是敢不服金甲牌,那就尝尝她的毒药吧,为了儿子,她无论如何都是要去找许锦画再问清楚的。
但锦洛的狂,却让镇国侯以为她背后有苏焲撑腰,思量再三,又不得不跪了下去。
他突然就示弱了,无奈地对锦洛道了一句,“夫人是你母亲,画儿是你妹妹,你们是骨肉至亲,你不能伤害她们!”
锦洛觉得可笑,刚刚还那么的无情,什么话都不说就想乱箭齐发射死她。
如今拿她没办法了,就跟她讲起骨肉亲情来了!
锦洛冷笑,转身就往后院走,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一句冰冷的话。
“侯爷最好乖乖跪着,或许我就可以考虑不伤害她们!”
镇国侯哪会这么听话,他自己不敢动,但立即召来一名府中下人,让下人暗中跟去观察锦洛,若是锦洛要伤害他的妻女,则马上来报。
锦洛自然知道有人跟着她,但她毫不避讳,去许锦画院里后,顺手操起许锦画房里的剪刀,把许锦画从床上拖起来后,剪刀就抵在许锦画脸上。
“我问你,四年前,你亲眼看到我跟太子有了夫妻之实的?”
许锦画看着抵在自己脸上的剪刀,吓得半死,却没想到锦洛问的会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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