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国师爷金贵,我拿国师爷的血养虫子,怕国师爷不高兴!”
“你骗我,我更加不高兴。”
“就是因为知道骗国师爷,国师爷更加不高兴,才后面不敢说实话!”
“后面?”
“对呀,偷国师爷的血喂虫子,怕国师爷不高兴,一开始就下意识骗国师说帕子另一边没有国师爷的血。后来国师爷拿药水析出帕子上的血,但我心里清楚前面骗了国师爷,如果现在承认,国师爷非得弄死我不可,所以后面我死撑着不敢承认!”
这解释,也算说得过去!
但,苏焲把她下巴裹得更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儿子的毒已经解了。”
所以什么需要排血,根本又是她在胡诌!
“还有些许余毒,这几日我给他施针,余毒逼至指端,今晚刚好将余毒从指端放出!”
下巴就快要被裹碎,但无论如何锦洛都不能承认是在滴血认亲。
这男人太聪明,若让他察觉出了什么,儿子又与他长得颇像,他一细想,可能就真相了。
“今日我且再信你一回。”
苏焲审视了她好一会,突然松开她下巴,身子后退,抵在锦洛后腰的“危险物”也撤离。
锦洛暗松了口气,忙直起身子,绕到桌案另一边。
同时,出于好奇,忍不住偷偷往他腹下瞄了一眼。
这一瞄,就被苏焲捕捉到了,鬼畜问:“怎么,不想我撤离,想我要了你?”
说着,就又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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