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他吗?这事告到圣上那里去,圣上会信咱们吗?那苏焲能从当年我和王氏抛弃那孽女的事上,再衍生编造出许多许多的罪名扣我头上,再让那孽女作证,那咱们镇国侯府就得完了!”
云嬷嬷脸色冷得难看,“那侯爷这是要弃大小姐于不顾了?!”
镇国侯激动道:“书儿是我和锦澜的女儿,是我的心头肉,掌中宝,我怎么可能弃她于不顾!我已经集结了军中自己培养的数名高手,今晚就潜入国师府把那孽女劫出来,逼她给解药!明着现在还不能跟国师府那边怎样,只能出此下策!”
云嬷嬷又跟镇国侯理论了一番,这才回许锦书那里去。
“侯爷,你今晚真的要派人入国师府劫人?”云嬷嬷一走,王氏自己推着轮椅从内室出来,“那苏焲若是真的知道了我们调换锦澜女儿一事,万一惹怒了他,他把这事捅出来,可如何是好?”
镇国侯想起那晚去跟苏焲要人,苏焲让人带给他的那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也是心理惶惶难安,所以这些日子才不敢发作许锦书被害一事。
但许锦书的伤,总得要想个办法的。
“放心吧,不用我们动手,我已经跟书儿商量好了,等那老娼妇回书儿那边,书儿会让她今晚去劫人的。锦澜留下来的人,可不只她一个。书儿大了,这些人没必要留了,若惹怒了苏焲,就让这些人先替我们去死!”
镇国侯哪还有刚刚的激动和惨状,宽袖一挥,一脸的得意阴险。
云嬷嬷回到许锦书那里,说了镇国侯的想法之后,许锦书就说那些她父亲培养的人,只适合上战场拼杀,轻功根本不行,怕是还没踏上国师府的墙,就会被国师府的侍卫发现。
若是雇些江湖高手去劫人的话,也不保险,万一被抓住,威逼利诱之下,怕是会反咬他们一口。
最后,许锦书哭着道:“嬷嬷,不要管我了,侯府是我娘打拼下来的,我不想因为我,得罪了国师爷,毁了整个侯府!我想我娘了,我想到下面去见我娘!”
一句侯府是她娘打拼下来的,触动了云嬷嬷的心。
一句我想我娘了,更是让云嬷嬷对她心疼不已。
当夜,锦洛睡得正香,忽觉屋顶有动静。
那动静顷刻间就来到了屋内,逼近床头。
锦洛才从床上坐起,一把冷剑就横在她脖前,“别动!”
锦洛乖乖没动,也没出声,持剑的人就又道:“冥血虫的解药在哪?交出来,否则杀了你!”
锦洛望着持剑的人,“我要是不给呢?”
持剑人立即把剑逼近,“不给现在就杀了你!”
锦洛继续望着持剑人,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给,最后无奈道:“好吧,给就给,谁叫我怕死呢!”说完从枕头下摸出一瓶药。
另一持剑人当即将药瓶抢了过去。
随后还打开在鼻下闻了闻,但显然是闻不懂,看了锦洛一眼,压低声音道:“把人扛走,她要是敢给假的解药,就把她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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