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随从心里咯噔一跳,他昨夜扮小偷偷衣裳时,落下腰牌,把太子给暴露了?
不对呀,他明明特别小心的,无论扮小偷偷钱还是偷衣裳,都是把能标示自己身份的物件摘得干干净净的,腰牌难道还能自己长腿跑来落人家屋里不成?
可无论他怎么解释请罪,太子都不信他,认定他办事不利坏了事。
太子气得过后把随从狠狠惩罚了一顿。
搞得这随从都开始怀疑自己当时来偷衣裳时,是不是真的没摘腰牌,腰牌才会落人家屋里,又被人家捡到,所以知道钱和衣裳被偷,都是太子指使人干的,然后气不过,反过来明目张胆讹太子解气。
眼下,太子自知理亏,认栽被讹。
那“师兄妹”列了满满一张药单,让太子把单上药材备齐加一万两银票,送到酒楼房里来,他们给太子制五瓶安息香。
半日多后,五瓶安息香制好,太子把香拿走,并暗中派人守着酒楼,防止这“师兄妹”二人离开京都城。
然,太子派人守了个寂寞,“师兄妹”二人是没有离开,但剩下的药材和一万两银票很快转移到了锦洛手里。
傍晚,苏焲回府来,就见锦洛已经在他院里等他。
净完手,苏焲才到膳桌边坐下,锦洛也到膳桌边坐下,数了一半银票,放到桌面,推至苏焲面前,“五千两。”
苏焲见锦洛真跟他分钱,也没说不要,道:“不是应该除去你五瓶半香的钱,再跟我五五分?”
“我出香,你出人,这样分没有错。”锦洛说完,从膳桌下摸出一个装得满满的大袋子,放到苏焲面前。
“这是什么?”
“药材。”
“哪来的?”
“讹来的。”
锦洛说得理所当然,“制香需要太子自己备药材,我就多写了几样。”
苏焲沉默。
这是多写了几样吗?
满满一袋,有好几十样吧,他都不用打开看,就知道肯定还都是贵重药材。
“上次我儿子中毒发烧,用了你府里许多药材,我一直记着,现在如数奉还。”锦洛把大袋子打开,推给苏焲过目。
苏焲:“……”
她不但讹人家一万两,还顺便讹了些药材回来还他,亏她想得出。
既然这么能讹人,苏焲觉得她这才能要是止步于此怪可惜的,就道:“我出那么多人,就讹来这区区一万两,分到我手里才五千两,本国师还从未干过这么亏本的买卖。”
锦洛很无语,“国师爷不是说这点钱你看不上吗,现在怎么还嫌少?”
“就是嫌少,看不上,才不想借你人手,亏本买卖根本划不来。”
锦洛一听,超级没好气,“国师爷急什么急,泼天富贵还在后头呢,等着!”
苏焲便轻轻一笑,“好,我等着跟你一起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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