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观察。”
在宁珮慌乱震惊的目光中,他弯了下冰冷的嘴角:“我明天便派司机送你到其他城市,这之后,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你便一直留在那里好好“养病”吧。”
宁珮彻底慌了,她当然听出了这句话“流放驱逐”的性质,十有八九去的地方也是极少有人认识她的穷僻小城市,还会受人监视。
她什么也不顾了,跪下去拉着余学深苦苦哀求,可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何况是对没什么价值的宁珮。
“滚。”
他见挣脱不开她的纠缠,直接踹了她一脚。
宁珮挽好的头发散乱着,脸上都是泪痕,异常狼狈。
余学深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你想今后的日子更加难过,你就继续赖在这里。”
他凝视着她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毕竟,一个病人的生死可难说。
宁珮瑟瑟发抖起来,她当然想活着,只有活着,才有翻身的希望。
她再也不敢多待,连眼泪都没擦,踉跄着跑了出去。
*
这样囚禁的日子一过便是十几天,宁栀倒没什么,反而江原先坐不住了。
他本就是个没耐性的人,哪里能忍得住。
他看宁栀的眼神也愈加积蓄着怒火与不甘。
终于,在一天夜里,喝醉的江原闯进了房间,但是他没有对宁栀下手,而是将房间与阳台之间的落地窗直接反锁封死,将房间的电也直接断掉,然后直接将门从外面反锁。
他将独属于他记忆里最可怕的“惩罚”付诸到宁栀身上,希望能用这种方式来使她向他低头。
等到第二天中午,他才从满地狼藉的客厅中悠悠转醒。
看着门上还未来得及拔下的钥匙,他才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
宿醉未消的大脑还隐隐作痛,他瞥了眼窗外,下了一夜的暴雨还在继续,只是没了昨夜暴烈的电闪雷鸣,雨势弱了一些……
这时,他才像是猛然反应过来一样,脸色一白,手忙脚乱地打开反锁的门。
打开房门,光线也随之倾泻进这个漆黑不见底的幽闭房间,他一眼便看见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身影。
“小栀……”
他无措地叫着她的名字,小心缓慢地走到她身旁。
离得近了,他才听见她极细微的哭声啜泣,像是已经哭累了一样,声音都变得沙哑了。
江原自责又懊悔,他昨晚喝多了,也真没想到昨晚上一整夜都是暴雨雷鸣……
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他看着她被吓怕的模样,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江原温热的手触碰到她睡裙外裸露的冰冷肌肤时,又引来她的轻微颤栗。
江原黯淡地垂下眼,正要收回手,怀里却突然扑进一具微凉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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