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明是越来越忙,整个人也是肉眼可见的疲惫,高强度的工作压力与精神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只有每晚回到家,和宁栀一起共枕而眠才是他唯一的放松休憩时间。
他顾念着宁栀的身体,很少做别的,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便很满足了。
这一周他都连续两三点才在书房结束线上会议,疲惫至极、精神压力巨大的他不可避免地做起了噩梦。
宁栀是被他恐惧的呢喃声吵醒的。
“别来找我、我不是故意杀你的……”
“不是……你走开!”
“……”
陆霁明是被宁栀叫醒的。
灯已经被打开了,她眉眼间都是对他的担忧,拿过一旁的纸巾擦掉他额上的细汗:“怎么出这么多汗?”
陆霁明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面色还有一些余悸:”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他扯了扯嘴角,看向宁栀:“你刚才应该也听见了吧?”
宁栀点头。
陆霁明神色有些僵硬,将头靠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语气淡淡的:“其实没什么……我就是梦见江原了。”
暖黄的灯光下,宁栀手指放在他头发上,轻柔地安抚着他,嗯了一声。
陆霁明彻底放下心来,他实在疲倦极了,不一会儿便就这样睡着了。
看着睡得安心的陆霁明,宁栀眼底闪过一些不可察觉的轻笑。
她刚才的确听见了他睡梦中说的所有话。
可她没有说的是,她分明还听见了他叫的那人称呼是——
哥哥。
*
接下来的日子,宁栀没再去过那个杂物间,日复一日地做一个安静无害的“病美人”。
直到一天,陆霁明要出差几天。
机会终于来了。
等到深夜静寂,宁栀才赤着脚走出卧室,朝着杂物间走去。
这些天,她也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报刊,可是却丝毫没有关于“陆明远”三个字的只言片语。
陆正承算是公众人物,他的伴侣信息和子女情况都是对外透明公开的。
可是无论她怎么查阅,能找到的家庭信息成员都是他曾经与一个女演员结了婚,七年前离婚,二人的独子陆霁明由他抚养。
独子……
难不成陆明远是私生子?
那为什么陆霁明要害他?私生子也会威胁到他的地位吗?
……
她这次没有再外间浪费时间,直接走进了之前来不及看的小房间。
她用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扫视了一圈这个堆满东西的杂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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