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心神俱慌,掐住另一只手的软肉才迫使自己强行不显露出来。
她必须得说点什么。
大脑飞速运转间,她已经噙着眼泪道:“伯母,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可是也不能这样污蔑我。”
“是,我是和周小枝是同学,那又怎么样?我和她根本就不熟。”
“您说我用心不良、蓄意接近顾淮,可还有其他确切证据?”
宁栀就是在赌。
时间过去了那么久,她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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