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珠,说道:“这种方法也不是人人都可用的,需要技巧,你以后可不要贸然用这法子去救旁人”。沈玉玏不甚在意地说道:“旁人的死活干我何事?你放心吧”。
叶俊又对钱氏道:“夫人你把玉琪扶起来吧,不要让他总躺着了,背后用棉被给他顶上。就这般等着那什么大师来了再做论断”。
从早上一直等到中午,镜虚大师终于来了。叶俊心道:“沈玉琪真是命大,此人来得这么慢,竟然等到了”!
其实叶俊也不能怪镜虚大师来得慢,他已经尽量快了,最起码,管家找到他后,他丝毫没有耽搁,怪就怪这时代的交通太不便利了,法华寺距离县城又有点远。
镜虚大师是个瘦高的大和尚,五十岁上下,穿着灰白色的僧袍,面容和善,倒是有几分方外之人应有的气度。钱氏和沈玉玏退到屏风后,镜虚大师进得室内,直奔沈玉琪床榻。叶俊上前将沈玉琪揽在怀里令他靠坐着自己,说道:“请大师就如此诊脉吧,他总是不停咳嗽,躺着容易呛住”。
镜虚大师无意之中看了叶俊一眼,愣住了。继而竟是一把抓住叶俊的手腕,凝神诊了诊脉,片刻后他松开叶俊的手腕,目光幽深地望住叶俊说了一句:“原来如此,竟然是你”。叶俊不耐说道:“没错,就是我,您快点给玉琪看看吧,他好容易撑到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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