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轮到叶俊时,他便上前写道:“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众人都想看叶俊的笑话,结果叶俊写完大家都笑不出来了。叶俊心道:“刘禹锡的千古绝句难道还比不上你们这些心高气傲的少年?哼~本人随便剽窃两句都能令你们心服口服”。
只是一位举止儒雅、面容清隽的学长却狐疑地问道:“你这诗怎么倒像是前无,后无终点,让人有些——意犹未尽呢?你确定写完整了吗”?叶俊内心瀑布汗,这本是刘禹锡《陋室铭》中的其中几句,因看到门前石阶缝隙里的青苔才想写这个,还真是掐头去尾而来,没想到被人家瞧出来了。
可叶俊又不是真的叶俊,那脸皮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只见他装着一副弱小无辜的模样,用湿漉漉很是纯真的目光望着学长,软糯说道:“已经写完整了,我书读得不多,好容易才想了这四句,学长我……这个不可以吗”?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那学长抓了抓头,尽量放软了语气说道:“这个可以的,这四句诗很符合咱们当下的意境,只不过——倒是我的奢求了。没事了,你快随大家一起进去安置吧”。
叶俊欢跳起来,冲着学长深施一礼,口中轻快地说道:“多谢学长”。秦汉嘴角抽了抽,心道:“这还真是个招人疼的孩子呀”。
成功进了书院,叶俊没想到竟然还有其他奇葩规矩等着考验他。这书院的儒舍竟然分甲乙丙三等,甲等房间是两人套间,就像现代的一房两室,两人都有独处的地方;乙等房间是普通两人间,一间房两张床,床是分开的,屋内还有两张单独的大书桌;丙等房间嘛,可就过分了,竟然是普通四人间,一间房,一个大通铺,四个人一起睡,不仅没有个人空间且书案也没有。
要说丙等房间对叶俊来说是过分的,那么这个——按照童生试的成绩来分儒舍对叶俊来说简直就是惨绝人寰了!
叶俊看了看自己的儒舍,这是最为偏僻的一间。干净?是真干净!屋子里除了那个光溜溜的大通铺竟然一无所有,她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顺了。
他忍不了,真的,想不明白这么美的书院里怎么会有这么寒酸的儒舍。虽然是苦读吧,可是这也太苦了!如果他自己是个男子,也就咬牙忍了,可是自己是个女孩子呀,这般几年下去,自己身体不得垮了?所以说为了自己能多活几天,也得珍爱自己的身体。罢了,去找舍监吧。
叶俊边走边打听,终于在这片儒舍的大院子门房里找到了舍监。所谓舍监是专管学子儒舍这一块儿杂务的一个官称,就是当代大学里面的宿管。
舍监此人,三十多岁,五官平常,白白胖胖的,加上个子不高,又穿着灰白的长袍,很像块白豆腐。叶俊没空吐槽舍监,直接对舍监道:“请问舍监大人,咱们书院没有好些的儒舍吗?如果说,我必须得在丙等房间熬着,那我想问,我可以住在校外吗”?
舍监上上下下打量着叶俊,说道:“怎么?吃不了苦吗”?叶俊道:“并非吃不了苦,但是我怕吵。有人在我眼前晃,我无法专心读书。比那般的丙等房间更差些的也行,我只求能给我个单间,房费我可以多交一些”。
舍监看着叶俊认真的样子,说道:“在你们开远县童生试你考了多少名”?叶俊略略尴尬,说道:“二十名”。舍监哈哈哈大笑起来,眼眸里对叶俊多了一丝不屑,说道:“书读不好,苦也吃不了,看样子你也不是出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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