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也如此,上辈子咱们家欠了叶俊多少情啊这是”?沈玉玏笑道:“父亲,别想那么远,日子有一天就过一天,以后谁人又有什么机缘,这哪断定得了啊,总之我嘱咐您的事情,您可一定要上心、办妥”。
沈老爷道:“知道了,你爹我还没有老到那么不中用”。
叶俊在沈府过了一个富足、喜乐、祥和的新年,一家人一起迎来了崭新的新睿三十年。那些繁华之处自是不必细说。
正月十六,叶俊离家。这一次沈玉玏倒是没有立刻就跟着去府城,她需得在家里帮沈老爷料理庶务。沈老爷随着年岁的增长,尤其是独子沈玉琪一直没有消息传来,对这些生意上的事情是越发不上心了。这两年,除了开远县县内的产业,其余的他几乎都转到了沈玉玏的手里。
三月中,沈府传出沈玉玏与一个叫做叶俊的男子已经低调订婚的消息,可是叶俊此人的身世讯息旁人却丝毫查不到。
如此一来,沈玉玏成功杀退了只盯着她身家的所有媒婆和妄图与她的丰厚嫁妆联姻的各个心怀不轨之家。随之她的名声倒是慢慢好了起来,差不多整个开远县的男人都在嫉妒这个叫做叶俊的男子,不为别的,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哪棵葱哪头蒜,这是娶了个移动的钱库啊!太特么地羡慕了。
四月中,沈玉玏出发去京都。七月底八月初才风尘仆仆地回到了中州府府城。
有一个女子在为了他千万里的奔走,而叶俊对此却丝毫不知。当然了,他如今压根儿就顾不上别的,秋闱倒计时十五天,他每天被一群人盯着,被迫头悬梁锥刺股,他的所有世界就只剩下读书这一件事。
八月初十,大渝皇帝陛下谕,今年秋闱于八月二十日在各府府城的贡院中举行。
八月十八,中州府知府大人出城十里迎接京都派下来的巡考大人。
八月二十,三年一度的秋闱在中州府东南角的贡院举行。
贡院又称考棚,是纯木结构,造型很规整,院子里是十字形走廊,一排排的小木房子按照天地玄黄排列,是为考生的号房。每间号房都有进出的小门一道,里面自成天地。每个考生要在里面连续住上六天五夜,屋子里有一张窄小的木板床、一张桌案、一把带靠背的椅子,另吃饭的小炉子、小锅子、粳米等,甚至还有水桶、脸盆和马桶。
也就是每个考生自进到自己的号房开始,没交卷之前是不允许走出自己的号房的,吃喝拉撒全在小小号房内解决。此时是八月,天气很热,所以那种气味儿就不要提了。条件也就比坐监狱稍稍好了那么一点点。
叶俊今年十五岁,他为了通过搜身做了更多的准备——发育得像个荷包蛋的胸-被他谨慎地用软布裹紧绑好,然后贴身穿了一件柔软鹿皮的紧身坎肩,外面又套了细棉布的外裳;下身穿了那件紧身的鹿皮平角裤,这件平角裤的特殊之处就在于……大家都懂得哈。然后外面又套了一条里裤和一条细棉布的灯笼裤。
叶俊为了参考也是拼了,把法子都想绝了,大热的天穿了那么多衣服,他不怕热,怕的是穿帮。
不过这大渝国验身、搜身执行的倒不是很严格,并没有叶俊前世学历史时书上写得那么夸张。这里并不需要每个人都脱光光,只不过被搜检的兵丁上上下下地摸一遍,这是肯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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