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玉玏看着如皓月星辰一般的那个男子,毫不留恋、一脸嫌弃地离开,心中倒是放下了一颗大石,心中道:“看来此人并不知道叶俊的秘密,也没有喜欢叶俊”……
只是沈玉玏哪里知道,墨清逸是不想留人话柄,他不可能和沈玉玏有过多的接触,若是只叶俊一个人,他自是不可能就这么扬长而去的。更何况,他真的是嫌弃叶俊吗?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嫌弃他自己——对着这么一个醉鬼有什么可心跳加速的!没出息!
叶俊也是没想到,自己带着妻子敬酒的行为,不仅没有被人抨击,反而博得许多人的称赞,赞叶俊“有自信、有气度”!甚至之后的许多年间只要有哪个官员成亲的时候,总有那调皮好事地起哄问:“你敢带自家新娘子出来给众人敬酒吗”?
那些人自是不敢的,一则他们心小舍不得自己的美娇娘让外男看了去;一则他们大多数娶得都是官家小姐,这些小姐是坚决不会去抛头露面的,这种规矩早已渗透进她们的骨血,轻易是改变不了的。
这话不是说沈玉玏是商户女子就没有官家小姐的矜持,而是沈玉玏此人眼界比旁人都更宽广。一则她常年在外经商,本就跟各色人等打交道;二则她勇气超常敢与夫君和离;三则叶俊这个实打实的女子就摆在她的面前,无形中就给她树立了这么一个榜样,让她慢慢已经挣脱了这世俗的禁锢。
叶俊的晚宴办得圆圆满满,叶俊的头疼了整整一天。
到了第三天晚上,沈玉玏才将整理好的喜簿拿过来给叶俊过目。叶俊很是惊讶,墨清逸当初不是说贺仪都是三两五两的吗?怎么如今到了自己这里都给了这么多?!
自己不认识的都是贺仪五两;自己同科不算沐青雪和梅文悦也都是五两;翰林院里的同僚都是十两,其中柴大学士出了二十两,梅文悦出了二十两,沐青雪完全不看行情的、十分任性的出了一百两;普通邻居出了五两,岳尚书出了二十两,墨清逸亦是不看行情的、十分任性的出了一百两;薛祭酒出了十两,国子监其余众人都是五两。
叶俊也不知其余几人的都是谁帮着带来的,喜簿上赫然写着秦汉、钱睿、孙岚山各二十两。
最后是皇帝陛下的,果真是终极boss,赏给叶俊的是百两黄金。
叶俊看罢,重新把喜簿交到沈玉玏手上,说道:“收好吧,这都是账,以后都要还回去的”。话是这么说,不过他眼睛却盯着那十个金元宝不放,眼睛里的光比金元宝散发的光也不差什么。
沈玉玏和两个丫头都看笑了,沈玉玏道:“瞧你那点出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看金子?既然喜欢,那就给你拿去玩吧。回头我带你去咱家宝库瞧瞧,保证你眼睛被晃到睁不开”。
叶俊笑着将金元宝拿到手里把玩,问沈玉玏道:“你也有金子吗”?
沈玉玏十分傲娇地半仰着头说道:“我沈玉玏,穷得,只剩下些黄白俗物了”。
青栀在旁笑着接口:“如果不问总管事,只怕大小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金子银子”。
沈玉玏一拍手:“对呀,赶明你把总管事给我找来,我问问他,咱到底有多少……”主仆三人边说边走了出去,回了后院,徒留叶俊在当下,内心一片缭乱。
一挥手,十个金元宝都进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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