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禀”!
这群劫匪屁都没捞着,来得快走得更快,被杀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地拖着受伤的同伴逃跑了。这群劫匪也是,出门不看黄历,唉~~~岂是一个“惨”字了得。
劫匪走了,荀羽伸手将叶俊手里的铁家伙拿过来,这下他终于找到了崭新的乐趣。问叶俊:“刚才打出去的就是这种粗钉子”?叶俊道:“嗯,是,我在上面涂了麻药。要是对敌的话可以在上面直接抹见血封喉的毒药”。荀羽道:“还挺沉的”……
晚上大家就在郾城歇下,沈玉玏把孩子哄睡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叶俊说话:“你看这边还没到凉州就这么萧条了”。
叶俊道:“其实你不用跟着我过来吃苦受罪的”。
沈玉玏:“我不觉得是吃苦受罪!再说了,如今玉琪娶了妻子,我将沈家的全部身家都已交到了玉琪两口子手上,我此时是无事一身轻,若不是跟着你,哪有机会来这边看看呢”?
叶俊道:“你做得很对,这叫做急流勇退。掌家媳妇进了门子,没道理一家人的生死命门倒被个大姑子捏在手里的,没的惹人嫌。咱俩如今无事一身轻,俭省着一些,我的俸禄尽够咱家的吃喝了。我不想再累着你,前几年沈家那些家业都在你手上,我瞧着都替你累,从今往后这几年你就好好跟着我清闲一下,做个真正意义上的富贵闲人”。
沈玉玏笑道:“哪能真正清闲了去?你忘了,我还有若干嫁妆得亲自打理,况我又哪里是真正能闲得住的人?惟安都三岁了,咱们也该要个女儿了”。
叶俊眉眼弯弯,“都听你的”。忽而又凑在沈玉玏耳边低声道:“那个谁谁谁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瞧不出来你们之间的猫腻”。
沈玉玏装傻轻咳:“谁谁谁是谁呀”?
叶俊促狭地眨眨眼,低低道:“沈茂!此人乃是你家的家生子,因父母早亡,而他又一直是你所有嫁妆产业的总管事,是以亲事便耽搁至今。当然了,以我的角度看,那人根本就是在死等你回头能看他一眼。身姿挺拔,温文儒雅,相貌堂堂,心机手段一样不缺,你说,你之前一直看不见他,是不是眼瞎”?
沈玉玏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热辣辣的,道:“如此,你既知道了,那我,我们,就算在你面前过了明路了,你可得帮着我们俩打好掩护”。
叶俊道:“你将咱俩的秘密都告诉他了”?
沈玉玏道:“就算我不说,咱俩这状态,还能瞒得过他吗?他自小长在我家,从十几岁起一直在帮我做事,他若不是知道了内情,哪敢勾搭我?也正是知道此事极为严重,才会这般毫无声息、委委屈屈地跟着我”。
叶俊眼眸含笑,轻道:“你想给他名份吗?若想,我当即给你签了和离书就是,我可不愿做那棒打鸳鸯的坏人”。
沈玉玏道:“如今还不是时候,时候到了我自然不会跟你客气的。总之,你暂时先帮我们打好掩护就行了”。
叶俊道:“是,大姐,小弟遵命。女儿的事儿,就让他多努力吧”!
沈玉玏害羞,伸手捏了捏叶俊的脸,忍不住反击道:“你还有脸笑话我?你自己比我又矜持到哪里去了?还不是和姓墨的勾勾搭搭。我说怎么西城大宅你死活不去住,还不是喜欢和姓墨的做邻居?姓墨的也够绝的,看你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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