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亲近。她只管端坐,谁去找她说话,她就跟谁说上一会子,看见我们这群人的行为,也不嘲笑,还偷偷跟着照做,按我说,这性格大方得很,倒是跟我挺投脾气”。
刘川河道:“既然投脾气,以后你就与她多多走动,你来我往,如此才显亲近。我可听说了,咱们这位准知府大人是个情痴,对自己的妻子极为看重,在京都之时就放出过话,说是此生不纳妾侍,要与妻子一生一世一双人,叶大人那般人品样貌,却又这般专一、洁身自好,我倒是对他有些敬佩了”。
关氏一把揪住刘川河的耳朵,气急败坏地说道:“我只恨叶大人怎么不早来凉州,早来了也能早点管管你,有他那般的榜样在那里摆着,我看你们哪个还敢胡来?也省得让你抬了那两个奴婢做了小妾来让我闹心”。
刘川河讪讪一笑,将妻子的手攥紧,说道:“那不过是两个奴婢,你是当家主母,你又何必跟她们一般见识?你若不喜,我以后都不去她们的院子可好”?
关氏轻啐他道:“我成个什么人了?既然她们已经做了你的妾室,没道理让人家总受活寡。我不恨她们,只跟你算账”。
关氏似恼似嗔,脸颊红润,眉眼间带着几分委屈,偏又嘴里说得如此大度,倒是比平日多了一分勾人的风情。刘川河唇角一翘,将人一搂,夫妻二人便胡天胡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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