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诚我自然对你忠诚,如若有一天你睡了别的女人,作为报复,我就去找别的男人来睡我”。
墨清逸霎时脸就黑了,咬牙切齿地道:“叶俊,你敢——”
叶俊冲他皮皮一笑:“……”走着瞧!
……
没生过孩子的人永远不知道那有多痛!
十一月十九,叶俊在疼了一日一夜之后,终于生下了一个男孩儿。
也是这一天,产婆慌慌张张地告诉墨清逸:“夫人血崩了,人,怕是不行了”。墨清逸脑子里“轰”一声巨响,有刹那间的空白,紧跟着他稳了稳自己便急忙冲外喊道:“十七,快去郡王那里将吉庆太监给带来,就告诉郡王叶俊命在旦夕,片刻不得耽搁”。
一盏茶的功夫吉庆就来了,同来的当然还有披着大斗篷的长平郡王和沈玉玏。此时顾不得避嫌,吉庆、沈玉玏都是一头就冲进了那临时的产房。
荀羽面色极为不好,对墨清逸道:“他如何了”?墨清逸脸色惨白、眼睛通红,强打精神道:“很不好”。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声音都是颤抖的。
荀羽忍着怒气道:“他要生产,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你竟然提前连个讯也不递,院内郎中也不准备一个,你可当真是心大。若是早知道,让吉庆就在这里守着,总比此刻急着去寻人的及时些。还有,若是此次叶俊挺不过去,你又该如何对沈家人解释?怎地沈玉玏也是才知道?你们二人也是太儿戏了,他的生死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
墨清逸一直是荀羽的标杆,荀羽对墨清逸这位表哥一向敬重,这还是第一次他对自己的表哥说话如此不客气。尽管如此,墨清逸却只是定定地望着那屋子,一句话都不说。荀羽看墨清逸这般,只得暂时作罢,也静待那屋子里传出消息。
此时屋内有产婆、有珍珠、有吉庆,还有眼泪糊了一脸双手紧紧握着叶俊一只手的沈玉玏。珍珠协助吉庆在给叶俊腹部施针、行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屋内沈玉玏压抑地哭泣还在持续,屋外的人似乎被钉在了原地。院内人虽多可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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