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犯吗?我可以现场演示,一个不够,可以一连三个,看着打不行,我可以用布条把眼睛蒙上,盲打我也打错不了,这个自信我还是有的”。
满林溪道:“死刑犯?有的”。
叶俊:“要找那些穷凶极恶之人,否则我下不去手”。
满林溪道:“死刑犯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否则也判不了死刑”满林溪冲旁边的衙役吩咐道:“带三个死刑犯上来,用黑布蒙住头带上来”。
李氏还在哭闹:“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你们在我夫君身上动刀,你们沆瀣一气,官官相护,我要告御状,我要去皇上面前告你们”……
满林溪一拍惊堂木,怒声道:“大胆!你一介民妇,即便再怎么无知也该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以为你此时为何能在这里?正是皇帝陛下的旨意。
如果我们真的如你所说是官官相护,那么此时叶大人根本就不用站在这里,以叶大人的品级为什么要与你这口出无状的民妇当堂对质?如果我们沆瀣一气,我们干脆去叶大人家里边吃边问上几句,叶大人说没有自然就没有,毕竟比起你的话,我们与叶大人同朝为官十数载,他的为人我们更为信得过。我们如果想敷衍你,有的是方法。
我再说一遍,因为你说你的理,叶大人也有叶大人的理,你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乐大人就是叶大人打死的,咱们是为了找到真相才要寻求仵作的帮助。如今不仅乐大人本身需要一个交代,叶大人也需要。一个人,突然死亡有多种原因,凭什么乐大人死了就得要叶大人偿命?
叶大人如今只是嫌疑人,所以我要提前向你声明,大理寺的牢狱按例只能留住叶大人三天,如果三天内你仍旧不同意仵作解剖,叶大人会被无罪释放。望你悉知”。
李氏哭:“叶俊打死了我家夫君这是事实,据说当时满大殿的文武官员全都看到了,你们为何不能直接定罪?难道就因为这个人是叶俊”?
出乎意料的,卓福奎开了口:“乐李氏,你觉得叶大人有什么必杀你家夫君的理由吗?一个人杀另一个人,得有杀人动机啊。你夫君只是叶大人一个小小的下属,哪里都挨不着叶大人的边儿,叶大人为什么会打他,原因想必你已经听说了。
叶大人如果真想杀了你夫君,他就不会动手揍他,没有人愿意背上人命官司,尤其对一个前途光明的朝官来说。难道他当着大家的面打你夫君一顿就为了让你们此时可以讹上他?凭叶大人聪明的脑袋还干不出这么傻缺的事情。亦或许,你会说,也许是叶大人打失了手,这个话用在别人身上兴许可以,但是用在叶大人身上,绝无可能。
也许你知道,也许你不知道,叶俊是上过战场,杀过西狄、杀过倭寇的,是文官中难得的文武全才。你不信不要紧,我们来让你看个事实,让你瞧瞧叶大人的本事”。卓福奎示意满林溪将死刑犯带上来。
叶俊站在三名用黑布罩着脸的死刑犯面前,他自己也用黑布蒙上了眼睛,身形微动,出手如电,全力出击,一击即中。三名死刑犯就那么随着一声惨叫相继摔倒在地,衙役上前探探鼻息,拱手回道:“三人都没了气息”。现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别说李氏被吓到了,就连沐青雪都是第一次见到叶俊出手杀人,大堂内的人都有些被惊到。
满林溪:“听说您当初在越州府杀了大几千的倭寇,看来这不是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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