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别来了啊,我怕你们把满大人给气得中了风。自从我进来了,人就没怎么断过,你们别忘了我这是在坐牢”。
刘川河抿口酒笑道:“大人,您这牢房还真不错。满大人这人能处”。
苏康道:“满大人的确是个聪明人,他心里门清儿,这件事儿咱家大人可以顺顺当当地扛过去”。
叶俊道:“没有证人和证据我怎么敢如此胸有成竹啊?这可是人命官司”。
苏康道:“不愧是我们叶大人啊,走一步看三步,佩服”。
叶俊道:“这件事儿其实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等着吧,等我脱困的时候我就反过来告他们个诬告!不想让我过好年?那他们也别想消停”。
刘川河给叶俊满了一杯,道:“对方明显这是要借此讹你,讹不上你恐怕会铤而走险。如果那晚你在大殿上不说,我都不知道此人作为幕后黑手,刺杀了您这么多次,因此也足以可见,这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大人您在大理寺这边起居要千万小心,切莫大意让对方钻了空子”。
苏康也忙附和:“刘大人说的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
叶俊道:“好,我定会小心。来,借此酒我敬你们两个一杯,多年的兄弟了,说谢就远了,一切都在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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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刘川河、苏康一起举杯,道:“对,一切都在酒里了,干了”!
几人喝酒散的倒是不晚,也就晚上八点多,满林溪过来一催,二人也就站起来走了。都是人精,到这程度,满大人已经非常给面子了,大家最好都顾着些,别太让人家为难。
等刘川河和苏康走了,满林溪才进来与叶俊说话,彼时叶俊正点着一盏烛火,手里拿着一本子不知道是什么的书,闭着眼睛囫囵背着。
满林溪看着叶俊干干净净的小炕桌,没想到那俩个大男人临走时把残羹冷炙都带走了,给叶俊的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他心里忍不住讶异:“人家怎么这么会调理人?自己手下就没有一个这般靠谱的”!
其实满林溪哪里知道,这是大家相处这么多年处出来的强迫症,叶俊见不得脏乱差,喜欢花草,情趣高雅,久而久之,他的下属自是都遵从了叶俊的这种规矩。谁让叶俊是长官呢,迎合长官乃是人的本能。
满林溪对叶俊道:“叶大人,您这坐牢的比我这穿着官袍办公的可舒服多了。您觉得合理吗?对本官不内疚吗”?
叶俊睁眼抬眸望着满林溪,说道:“怎么不合理?非常合理!我穿着官袍的时候,也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你问我对你感到内疚吗?是你把我带回来的,我为啥要对你感到内疚”?
满林溪:“得嘞,叶大人呐,您这嘴下官可惹不起。摊上你这案子,算我自己倒霉好了。您早点儿睡,夜里别睡太死,今晚下官也睡在衙内,有什么事情您大喊一声,我就能听见”。
叶俊冲他摆摆手,道:“满大人把心放进肚子里,什么场面我没见过?一切都不足惧”。
满林溪:“……行”好吧,你经历的多,还挺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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