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不用太担心我。”
他无奈叹息,“我就是担心你。”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何止十年,二十年。
她挣脱祁砚京的手,调戏似得轻刮他的脸,“吃饭。”
很喜欢和祁砚京在一起的氛围,可以很大方的诉说对对方的喜欢。
吃完饭两人下楼散步,在关门的时候祁砚京看着她低笑:“不把你的狗带下去散步吗?”
温知闲在他腰侧掐了一下,笑出声:“我带狗散步,人家能把我当猴看。”
祁砚京笑着把门带上,和她一同进了电梯。
“你什么时候同学聚会?”他问了声。
“周六。”她贴近祁砚京,声音轻快了许多:“干嘛呀,想去接我啊?我就知道你想去接我。”
祁砚京“嗯”了声:“是啊,想送你去。”
“宴西府。”
祁砚京记下了。
“那有没有什么喜欢你的呢?”同学聚会有艳遇的机会,不过他倒是不担心知闲会喜欢别人,就是问问有没有喜欢她的。
温知闲摇头,“没有啊,之前他们都以为闻濯言和我谈的,实际只是交好而已。”
祁砚京明白,毕竟温淮序和闻濯言大哥挚友,又是同班同学。
她再次强调一遍:“这你完全放心,我和闻濯言真的对对方没不感兴趣,我以前只暗恋顾煜辰,对谁都没兴趣,现在有你,当然只喜欢你啦。”
她说着抱住了他的腰。
电梯门一开,门外路过的人看着眼他们,温知闲哽住,尴尬死了,默默把手放了下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祁砚京面上带笑,揽着她出了电梯,走在小道上,祁砚京停下了脚步,微微张开手,“抱吧。”
温知闲将他的手按了回去,说了句“不要”。
祁砚京敲了下她的脑袋,接着她刚刚那个话题:“我有那么变态的掌控欲吗?”
他当然知道,她以前只喜欢顾煜辰的,旁人都入不了眼,现在自然最喜欢的就是他。
他和她朝夕相处,爱能装,但不能一直装,她需要被爱需要被顾及心情,他看的出来她眼里的真情流露,她就是爱他的。
顾煜辰也死一边去。
“有啊。”
祁砚京好奇的问她:“哪里有?”
温知闲看了眼他,没说话。
他没数吗?
祁砚京似乎明白了,“哦”了声,“床上。”
温知闲:“……”
又道:“亲爱的,咱们现在在外面,能不能委婉一点。”
祁砚京了然,果然换了种方式:“云雨之欢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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