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剥的虾仁吗?”
一早上回去去买虾,买完还得剥,还得做早餐。
祁砚京扫了眼她勺子上的那个虾仁,“嗯”了声,委屈巴巴将手伸到她面前,左手食指上有块破皮了。
“虾嘴戳我。”就是她勺子上的那只虾,尖利的虾嘴戳他手,他烦躁就掐了它背上的一块肉,所以它就麻麻赖赖的不太好看。
温知闲扑哧一声,“别难过,那我帮你吃了它。”
她刚准备送进嘴里,顿了下将手臂举高递到祁砚京面前:“你把它吃了,开心点。”
祁砚京被她逗开心了,俯身吃了她勺子里的虾仁,坐下同她一起吃早餐。
早餐过后给她输了液。
祁砚京一直坐在她旁边陪着。
九点左右,祁砚京出去接了个电话,应该是工作上的。
她一个人坐在病房里,无聊的刷了会儿手机,原本打算和昭礼说的,但是想想还是等输完液吧,要不然让她看见自己不仅受伤还输液,她会难过的。
突然病房门打开了,她以为是祁砚京打完电话回来了,看到来人时愣了一下。
顾煜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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