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戾气很重,现在还真不一样了,累了就困沾床就能睡。
这要搁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伸手握住温知闲的胳膊,看了几眼有没有碰到水,怎么看到伤口旁边开始泛红,他又坐起来迎着光看。
“这是过敏吗?”他微微蹙眉,都想着去咨询医生了。
温知闲支支吾吾回道:“可能是我……挠的吧。”
祁砚京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索性又躺下,顺便打了她的手。
温知闲枕在他胳膊上,委屈死了,“我也不想啊,可是它很痒诶。”
要不是挠中间那块很疼,不然伤口那块她也得挠几下。
祁砚京心里默默叹气,隐隐又有点自责,“你也打我一下?”
温知闲将他手按了下来,笑嘻嘻的说了句:“不要。”
她关了灯,和祁砚京静静躺着。
他的妻子似乎很懂他,知道他在想什么,总是能让他的心情更加愉悦。
他柔声道:“要是痒在周围蹭几下,别太用力了。”
“好。”
好乖。
偶尔也不听话,也会寻他开心拿他打趣,但是不管她什么样,都很喜欢。
“妈的生日是不是过了呀?”
她不知道,也就直接这才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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