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说公子去年都没有回去瞧过,盼着公子这次过年能回去呢。”
白玉安靠在床头,让阿桃去把她看的策论拿过来,翻开书后才神情淡然道:“我一回去,父亲定然要催我成亲,我不回去,清净些也好。”
阿桃叹口气,坐了过去:“可夫人也想您了,上次信上还说您二姐家又要添新丁了,家里还等着您这次回去赐个名儿呢。”
”还有您那粉团团似的小外甥,您就不想念她们?“
白玉安叹口气,揉着眉心道:“我这一回去,怕一刻也没了清闲了。”
阿桃一听,伸手就把白玉安手上的书拿走扔到了一边,数落道:“我看您就是书看得多了,少了那些人情味,您自高中后就没回去过,族里的亲戚也该议论了。”
白玉安被抢了书,奈何自己不占理,从来也争辩不过阿桃,只得作小道:“今年也不知会不会排我当值,若没排我,日子够的话,我带你回去便是了。”
阿桃这才满意的罢休,端来温着的粥过来伺候白玉安吃了之后才又去端药:“这是今天温大人留的药材熬的,公子快喝了。”
她说着又道:“奴婢看了下温公子送来的那些药材,尽是些上好的补药,正好给公子补身子。”
白玉安看阿桃态度好了,心里一叹,接过药碗慢吞吞喝了一口。
温长清家中听说是富商,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并不稀奇,但白玉安也想着等上值后再郑重向温长清道谢。
只是那药太苦涩,仅仅一口,她就没忍住干呕起来。
阿桃见状连忙过去喂了颗梅子进去,一边顺着白玉安的背一边低笑道:“奴婢还记得您小时候生病喝药时,府里都是好几个人追着赶着喂您吃。”
“您嫌药苦,每次都瞒着我们含着,转头就偷偷去吐了,害得一场风寒便拖许久才好。”
“一次被夫人瞧见了,罚了您连喝三大碗黄连。”
“那会奴婢看您脸都白了,也是自那后也没敢再偷偷吐了。”
白玉安笑了笑:“小时候的荒唐事,你竟也记得。”
阿桃笑,又顺手抬着白玉安的手给她灌了一口才道:“可不是记着,您小时候的多少荒唐事奴婢都记着的。”
说着阿桃的眼神又一暗:“奴婢还记得公子喜吃甜的,可老爷觉得男子整日吃那些甜腻的蜜饯果子闹笑话,后来公子就再没吃过了。”
白玉安苦苦一笑,咳了几声:“以前的事情了。”
她又安慰阿桃:“你看如今,我还不是想吃蜜饯就吃蜜饯不是?”
阿桃却看向白玉安:“即便如今您再吃什么也没人管着,可奴婢也很少再看见您吃那些甜腻的零嘴了”
白玉安沉默,看着碗里墨黑的药汁依旧让她难以下咽,她也依旧喜欢吃些零嘴,只是她不再表露出自己的喜欢或者是厌恶,而是更善于隐忍而已罢了。
将碗里的药一口气喝完,又拿了颗梅子含在嘴里,白玉安鼓着腮帮子就埋进了被子里,对着春喜含糊不清道:“以前的事就不要说了,我还得好好养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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