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比她画的好的太多,只是阿桃只见过她的画,又是身边亲近的人,自然觉得她画的好。
自己到底如何水平白玉安还是知道的,知道自己到底年轻了些,笔力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是差了两分火候。
她也没有多说,就去把旁边的卷缸里密密麻麻的画卷拿出来。
白玉安平日里没什么爱好,以前闲暇时会临摹些前朝大家的画作,后头便常有感而发的画几幅。
常常是寥寥几笔带过去,便成了一副画,看了几眼又觉得意境不足就放在了一边。
阿桃站在白玉安的旁边帮着挑选,每打开一副都要忍不住叹一声。
白玉安无奈,正选着,魏如意又来叫出去用饭,白玉安便搁了画出去。
用了饭后,白玉安站在庭院里,看着夜色里的翠竹,不由想起前朝名家徐路的那副《风竹图》来。
想着自己若是按着那幅画画一副,应是能卖些银子。
白玉安的记性自小就好,即便那副风竹图她只看过一次,但细节处就已经记在了脑海里。
有了这样的想法,她便往屋子里走,想着临摹一幅出来。
屋子内的阿桃正在收拾白玉安选出来的画,见了白玉安进来就要去拿笔,不由就道:“公子今夜别画了吧。”
白玉安去铺了纸道:“若不凑些银子,铺子被别人买去了怎办?”
阿桃不愿白玉安累了,就说道:“买去便买去了,整个京城又不止有那一家铺子。”
白玉安叹口气看向外头:“还是早些凑些银子才好,免得中间出什么变故。”
这时魏如意进来,看见白玉安拿着笔,也过来劝道:“夜里伤眼睛,大人歇歇吧。”
魏如意还不知道白玉安要去卖画,白玉安也让阿桃不要告诉她。
免得到时候魏如意知道了又是哭哭啼啼一场,吵闹着不愿去,又是一场好劝。
白玉安摇摇头,只道:“只是来了些兴致,你先回去睡,阿桃陪我便是。”
夜里白玉安几乎不让魏如意陪着,她也听话,出去将热水烧好后才去睡了。
阿桃一直守着白玉安,见白玉安抿着唇凝神画画,也不敢去打扰,就这么站在她的身边替她研磨。
也不知画了多少时辰了,阿桃都有些撑不住了,才见白玉安总算收了笔。
白玉安看着桌面上的画,瞧着也有几分满意,且原作不在身边,模样有七七八八便好,也能糊弄些不懂的。
本想着在旁画下徐路的印章,但这样又好似故意画了仿画,到底不愿如此,题字下面只留了空白。
画完后白玉安才发现阿桃竟陪了她这么久,忙叫她去睡了。
阿桃强打起精神:“我去端水来给公子梳洗。”
白玉安并未那样讲究:“这会儿水该冷了,去睡吧,我就这样睡去。”
阿桃见白玉安竟果真这样倒在床榻上去睡,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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