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稍微将身上的燥热疏解了两分,她大口喘着气,难受的像是要死了过去一般。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女子带着羞意的声音:“今日白哥哥邀我来这里观灯,你们自去观戏去。”
“我就不同你们去了。”
又有一道女子的笑声传来:“白哥哥?”
“可是那翰林院风姿雅正的白编修?”
“当真是如玉的探花郎,妹妹们真羡慕。”
白玉安听到这里神色一变,外面的声音不是韦妙春又是谁。
又看向了门上倒映的黑影。
她这时候这番模样,与韦妙春独处在一间室内,即便什么都没有发生,要是被任何一个人看见,那都说不清了。
白玉安挣扎着起身,往屋子里看了一圈,视线落在了屏风后面。
她打算藏在屏风后面,等韦妙春打开门后,再找机会冲出去。
眼看着外面的门就要被打开,白玉安咬着唇,一用力就从地上爬起来往屏风后面去。
在她刚好走到屏风后的那一霎那,门口的门被从门外打开,接着又被关上。
只是躲去屏风后的白玉安还未松一口气,就震惊的发现沈珏竟然坐在屏风后面的椅子上。
只见他一身黑衣,双腿交叠,姿态闲适的靠在椅背上,正似笑非笑的看着白玉安。
金线暗纹的深色长衣在昏暗烛灯下流转着光华,既慵懒又尊贵,好似在看她白玉安的一场戏。
接着又见沈珏手指竖在唇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白玉安的脸色奇差,咬着牙没有发出声音。
今日的事情已经超出了白玉安所能想到的了。
于她来说,再没遇见到比这样更荒唐的事了。
她被韦妙春下了药关在屋子里,而沈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她刚才在屋子内的情形,不是全被他瞧见了?
只是白玉安此刻的大脑混沌不堪,也来不及想那些。
她身上软的连站都站不稳,只觉得脸颊发烫,连眼前沈珏的样貌都几乎看的模糊。
沈珏看着面前的白玉安,此刻他的面颊早已瑰红,一双带水眼眸里似正盛满了春水,整个人如被搅烂的桃花靡丽不堪。
好似他只需捧一捧水,他便要化开在他的掌心里。
沈珏的眼神渐渐幽深,他想,他若是除去白玉安发上的那根簪子。
那他白玉安此刻的模样,还算得上一个男人么?
屏风外头的韦妙春原以为进来就能看见一个如饥似渴的白玉安,她今日特意盛装打扮,就为了让白玉安与她鸳鸯锦被。
只要过了今夜,一切都成了定局。
他白玉安再清高,侮辱了郡主,要么全家赔罪,要么乖乖的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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