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已经死了。

她仍然伸出指尖，探了探对方鼻息。

只可惜，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人已经没了呼吸。

两个女孩早已经被孙家林施暴一夜，浑身是伤，刚刚直接死在了床上。

就在孙家林玩够了，准备毁尸灭迹，将两人带去研究室时，沈清寒恰好来了。

她顶着孙康的脸，一身血污跟鬼一样，凑不及防出现在孙家林跟前，差点没把孙家林魂给吓飞。

“老子问你话呢？你怎么来了？怎么样沈家姐弟带来了没？”孙家林一见是孙康来了，似乎是松了口气。

沈清寒收回伸出去的手指，点了点头，眼眸底下翻滚着刺骨的冰凉与杀意。

孙家林见他点头又垂头，很是不满，皱眉想要斥责。妈的，你哑巴了？

孙家林感觉这个孙康奇奇怪怪的，妈的，不就是两个死了的学生吗？至于吗？死在你孙康手上的人还少么？

难道这小子和自己一样，对嫩的情有独钟，这是表现出了不舍？

孙家林没有想太多，反正他手下这四五十号杀手，性格都有些怪异，不值得他费这么多心思。

对方既然完成了任务，这时候斥责，不免让人心寒。

他转瞬和颜悦色道：“嗯，你这次干得不错，那个胡德庆的哥哥敢抢劳资献给那边的实验体，就该做好去西天的准备，不过你既然杀了胡德彪，为什么还放走了那一车人，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沈清寒依旧不言语。

他身上浓郁的血腥味，让孙家林有些不悦。

孙家林盯着沈清寒胸前衣服上的刀伤，一脸骇然。

草，这个孙康，被人捅了心脏都能活下来？真特娘的是个人才！

“怎么？永安墓地竟然有人伤了你？是死的那两个吗？现场伤亡怎么样？那些条子是不是全都被炸死了？！”孙家林连珠炮似的问话，注定是得不到回答的。

“妈的，敢拦劳资的路，死了活该啊！哈哈哈哈——”他面孔扭曲，眼中流露出奇异的兴奋，能重创南安警方，眼前这个“孙康”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孙家林自认是个惜才之人，也不管孙康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了。

他大手一挥，从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一张黑金卡，甩给沈清寒。

“拿去吧，这里面的钱够你几辈子也花不完，在国内消失！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他说罢，眼神贪婪地盯着沈清寒身上的骨灰盒，脸上的弧度笑得更深了。

“这就是沈攸吧！哈哈，这就是天才的骨灰，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成为一件世上独一无二的艺术品的，哈哈哈哈——”孙家林笑的癫狂，伸手就要去扯那个布袋子。

沈清寒漆黑的眸子忽然动了。

她手中雪白尖刀快速翻飞，嘴角噙着冷笑，眼神冰冷，一步步逼近孙家林。

孙家林一瞬间，有些懵逼。

“孙康，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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