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凑近她,视线纠缠着她的。
“跟那边说,同样的话我不喜欢说第二遍。”他语气仍旧寡淡,却始终是盯着她的,“明白吗?”
像是跟手机那头说。
可虞念觉得,这句话从头到尾他都是说给她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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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年宴离开酒店后一夜未归。
虞念也是一夜未睡。
跟今晚的经历无关,这半年来她的睡眠都是极差的,虞倦洲出事后她更是成宿失眠。
她环抱膝盖坐在落地窗前,瞅着脚底下的车水马龙和城市霓虹。眼瞅着夜间繁华渐渐散去,最暗的夜被黎明的曙光渐渐取代。
心里唯一想的就是:江年宴能不能一生气不管阿洲的事了?
她弄不懂他临走前的态度,那眼神里有讥讽还有厌恶,她在眼里成了最不堪的存在。她吃不准天一亮阿洲的命运该是如何。
直到天际被光刺穿,耀得她睁不开眼时她接到了警局的电话——
“虞小姐,你可以过来做保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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