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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得不低头了,“宴少,我求你让我能体面的出去吧。”
“然后呢?”江年宴微微偏脸盯着她。
虞念敛眸,被他的气息逼得无路可走,便只能说,“然后……你想怎样都可以。”
“怎样都可以?”江年宴嗤笑。
她听得出他语气里的讥讽,抿唇,轻轻点头。
江年宴呵笑,抬手轻捏了她的下巴,拇指搭在她的唇上,一点点释放被她紧抿着的唇瓣。
他说,“虞小姐别忘了,当你开口求我的那一刻起,我就能对你为所欲为了。”
“我知道。”虞念嗓音很轻,仔细听还带着隐隐的颤音,“但是今天……宴少确定要把脸皮撕开吗?”
江年宴压近她的脸,“威胁我?”
“是在讲道理。”虞念盯着他的脸,掐中了最关键的,“或许你不在乎江择,但江老太我不信你不在乎。”
耳边又是江择的敲门声,有些质疑和不耐烦了,“念念,你在里面到底干什么呢?”
虞念这次反倒不着急了,就一瞬不瞬地盯着江年宴。
江年宴的目光沉沉,少许后说,“跟他说清楚断干净,别再让我看见你跟他还拖泥带水。”
虞念的心落地,“当然。”
她微微偏头,“江择,麻烦你拿条姑姑的帕子给我吧。”
江择笑说,“没关系的。”
“衣服上还有油腥味,姑姑的帕子是香的,遮一遮总是好的。”虞念执意。
江择不大情愿,但还是听话上楼去取帕子了。
警报暂时解除了。
江年宴盯着她少许,朝着她一伸手。
她下意识后缩,却见他蹙了眉头,便不动了。
江年宴也没继续对她做什么,只是帮她整理了衣衫,然后出了洗手间。
虞念没立马出去,回到洗手池旁又将溅了油渍的袖口打湿了些,眼眶就红了。
委屈、屈辱和身不由己。
这种感觉真是要了命的难受。
一抬眼着实吓了一跳,连眼眶的红都吓回去了,
锁骨处有吻痕。
是刚刚江年宴留下的。
是吻痕,更像是枷锁,压得虞念透不过气。
她将扣子结结实实系好,脖子捂得严实。
从洗手间里出来时正好江择拿着帕子过来,见她的衣衫扣子一系到底感到十分奇怪。
“不热吗?”江择说着朝她伸手。
她朝后一退,避开了江择的手,“只有我们两个,你就不用装情深意重了吧?”
将帕子轻轻系在湿了的袖口,这一过程中虞念已经收拾好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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