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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之所以止住话头,恰恰就是因为窥见他眸底深处的情感。
像是痴迷。
痴迷于她,还是仅仅她的身体?
虞念想到这儿竟觉得自己好笑,他迷恋她的身体,这点毋庸置疑,而他经过今早已经身体力行地跟她表明了。
“分开。”江年宴意外地没强迫,而是宽厚的手掌贴着她腿间肌肤轻轻摩挲,像是借以纾缓她的紧张似的。
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像是情话般低柔,带着几分柔情。
虞念听了他的话,轻轻将腿打开。不是她被他嗓音和温柔举动所蛊惑,仅仅是因为她清楚江年宴的耐性稍纵即逝,再不配合的话可能会引来他的不满,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江年宴抬眼看了看她,见她漂亮的脸蛋晕了浅淡红霞,长睫微微颤抖,敛下落下的阴影尽量遮住不安和羞涩。
长发就松散在胸前,皮肤却是白腻似莲,纯真得很,眼角流转的波纹却是别人没有的媚。
纯和欲,她是尽数都占了。
“你……不是要上药吗?”虞念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轻声催促。
心底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安。
江年宴低笑,似乎心情挺不错,至少没因她的催促而不悦。他起了身,却于她身前单膝跪地,大手分别捏住她两只细白脚腕固定沙发两侧。男人大手虎口间的薄茧轻轻刺激了她脚踝柔软肌肤,引得她微微一抖。
他笑,似随口了一句,“小脚腕我都不敢用力。”
虞念这时才看他,大脑嗡地一声。
不是因为他的话,而是因为他此时此刻的姿势。
江年宴许是上药方便的缘故所以单膝跪地,却让她再次想到了过往,想到了曾经的阿宴。
阿宴很与众不同。
这是整个虞家都公认的事,别看他只是个保镖,可虞念总觉得他骨子里有股子劲是旁人没有的,还有身上的气质,明明就是被父亲买回来的人,举手投足却有着贵气和不符合年龄的克制隐忍。
阿宴很骄傲,除了会跟她说话外,旁人想跟他说上几句话都难。有看上他的名媛姐姐几番对他提出邀请,他连搭理都不搭理。气得名媛姐姐跟虞念吐槽——
“你家那个阿宴眼睛长到天上去了?比虞倦洲还傲呢?不过就是个保镖而已,真当自己是名门贵公子了?”
可骂归骂,心里还是放不下阿宴,就总是恳求,好妹妹,把你的保镖让给我呗。
虞念跟阿宴说这番话的时候正好一脚踩在水洼里,漂亮的鞋子就此脏兮兮的。虞念那时候矫情,对身上穿的衣物挺洁癖的,鞋子脏上一点都崩溃。
阿宴知道她有这毛病,便去买了新鞋新袜为她换上。担心她脚踩地又会嚷嚷,于是他就单膝膝盖抵地,让她的脚踩在他腿上,方便换新鞋新袜。
等一切都换得漂亮干净,她很开心,娇笑着朝着阿宴伸出双臂,“背背。”
有阿宴在身边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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